我大概前年讲过一次，如果我们做事无法让理性和理想同时结合，那么就做不下去。我早已不适合做一个行为者，所以我的目标早都放在了做研究的旁观者上。旁观者需要的是傲慢和谦卑的同时结合，如果把自己太放进任何一种叙事中，把自己真的当作其中一份子，这种叙述就会过分偏颇，而彻底抽离——“只有技术的政治是无法维持的”。
当然虽然我这么说，但以我顶多就是二流人才之资质，其实我最适合的工作就是理想比重极度之小的公务员……我想做科层制官僚，打工只用出七分力的工作就是我最喜欢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