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狂听moj je tata zločinac iz rata (我的爸爸是战犯),我醒来前做梦一直在梦里试图跟人解释我的精神父亲,我要去日本给父亲上坟(……?),我醒来淡淡地在想爹(……)。没关系的,日本朱子学为了合理养子一贯都不采取严格的血气论解释祭祀,我一定能上到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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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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