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甚至没有看过什么托尔金的传记,我只是以我读伊额魔戒和精灵宝钻(说实话宝钻都没有很想读)文本之后,加上我知道的一部分生平和伊附录写的东西在判断伊对宗教的看法。所以我经常觉得虽然我对施派的研究方法运用在马老师身上的时候略有一点意见,但是其实从同人的角度我一直都是以施派的方式来解读文本的。
但先不说这些,我说我读托尔金的文本理解伊额宗教观念,我能明显感受到一种很熟悉的虔诚和拉扯之感,这种熟悉来自于我的亲身体验。就像天主教称之为“舌音”,其他教派称之为“说方言”的这种灵修体验,去理解,其实只是意味着体验,而很多人缺少托尔金的宗教理想。我几乎感觉到我对托尔金所怀抱的心情恰恰是一种对同道者的理解,但是这种同道在今日是少见的。而正是我的这种体验式的理解让我很难接受很多人的解释,因为最大原因就是大家确实不把托尔金事实上很浓重的宗教态度纳入到理解范围,同时或者忽视了托尔金喜欢强调自己是“语文学家”的原因——那就是他追求的神话解释是非当代的,只是他不可避免会加入当代因素而已。而这种解释态度注定了很多人是因为太不愿意接受宗教的理解,太不愿意接受神话中属于中古时代的残酷性而无法让我接受伊拉对托尔金的理解和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