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看了二十多页施特劳斯论柏拉图,发现我第一次能理解柏拉图怎么说出那么极权主义的制度设计的。是因为“意见”以及把所有一切归为“意见”的思考方式对我来说就像柏拉图在《理想国》里要驱逐一切诗人一样,因为这确实不是真理之道,而且这种并非真理之道甚至是否定整个“真理”的存在的,因此我才会极度厌恶此事,极度排斥此事,因为对我这样一个坚持寻找真理的人来说,这就只是跟我划分敌友关系。
而且我这么认为,一个不在乎他人意见到底是什么的人事实上也不理解、不尊重他人,而当我说不在乎的时候,意思是因为“意见”是平等的所以不会赋予其判断,不在乎比视为敌人,在我看来更加蔑视,而我认为缺乏这种尊重的人什么都不理解,我也绝不会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