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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很多时候我对很多同人的意见都是反正大家随便写写,我也不想话说太难听。但一旦对面在用一些大词,我就不得不带着较为严肃的心态,而此时我就只会说出较为刻薄的话来评判大家。毕竟当我用这种态度的时候,我自己的大部分作品也就缺乏足够的价值,但我不在乎,因为我早说了我在宣泄欲望诶。

我有时候觉得大家很多时候分明就不缺乏自信,恰恰相反,实在是非常自信,以至于都看不清楚自己了。更别提其他东西。苏格拉底说,我只知道我是无知的。这句话现在仍旧适合大部分场合。

又看到所以就再讲一下,就是韩版天使在美国的父子演员演的其实不是情侣,是上下级,只不过两个角色都是深柜(靠)
但天使在美国很好看的,我是hbo版的粉丝!大家没看过都可以看,看了反正绝对不吃亏!

跟朋友探讨生活,最后我:想要钱……
朋友:我也想要钱……
我:怎么办,不然我们一起……
朋友:去打工?
我:抢银行。

我有时候觉得我好像从小就有抢银行的梦想。
【这也都是开玩笑请大家明鉴】

实际上现在真的在玩什么清汉女、满人服侍复原倒是在此类历史装束爱好者群体里算比较小众的,因为毕竟穿汉服的这些人事实上都不同程度的是某种汉民族主义者,而众所周知这些人真的恨满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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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演讲那个姐其实有个我觉得也很好笑的点,就是我一点开我就发现佢穿了这几年很流行的在学位服外面搭配汉服配饰,这个外表特征能够很清晰地给我展现这位姐的一些人物画像,基本上说明这位姐是一个完全跟随时下网路最in潮流的人,比如真的相信汉服复兴运动,比如至少对自己的中国人、汉族身份相当认同,诸如此类。然后她这个云肩被有的人认为是“清朝余孽”。
我真的完全能预测到这个“清朝余孽”。(大笑)

nsfw的我cp 

总的来说最近已经写了两个设定的家攻单性转家受〇屄,我是说,就是,激素,您是不是该退潮了,再这样下去我被您驱使得让家攻〇多少伊不想〇的屄啊!
但总之新写的是为了治病救人家受强压家攻,家攻病重争不过大婆娘压境,含泪拿下家受处子之身……绿青蛙大喊.jpg
我都不敢说我在激素的控制下几天里到底写了多少〇屄。
【激素:你搞清楚,是你性压抑发作】

这个拜占庭礼的系列礼仪讲座还挺有趣的,主讲使用普通话,有一定的广东话,但是基本是弥撒中使用的经文,不太影响不懂广东话的人理解主要内容。【但我只听了殡葬礼的部分所以我不确定其他内容是否主讲使用广东话】

catholic-dlc.org.hk/Byzantine2

从昨天到今天一直在听sumi nim的ave maria,而且不论是卡契尼的ave maria还是舒伯特的ave maria,都如同被月光般的温柔笼罩,因为她的声音与感情而令人遗忘一切……

为逝去的父亲所献上的舒伯特的ave maria:bilibili.com/video/BV1KTXEYiEG

卡契尼的ave maria:bilibili.com/video/BV1QRZjYpE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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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人做视频讲“为什么能走高速就别走国道”,我就立即想说我拿完驾照第一次开车就被我妈送上夜间的县道,然后第二天又被送上有大货车、三轮车、老头乐、摩托、电动车的另一条车流量更大的夜间县道,更别提后面这条道,我半个月来回走这条,已经见到两回碰撞事故……我们家真的是在培养我开货拉拉的能力吗。

#lotr
#魔戒
#粮食向
#矮精人
#阿拉贡 & #德内梭尔

标题:《新浴场记》
summary:米那斯提力斯将要重建其引以为傲的公共浴场,而每个人都有自己与浴场的回忆。
地址:archiveofourown.org/works/6587 (或者在wp:hisasaru.wordpress.com/2025/05

【以下会说一些幕后信息,建议读过之后看】
最近终于写完了实际上从22年就开始写的东西,今年都已经找jo师傅给我做了封面,本来这篇新浴场记写完就直接出骑马钉,结果我写完觉得应该再补充一篇小莱和法拉米的维吉尔与但丁上坟之旅(?),于是现在就是这个预计要出骑马钉的小本还会多一篇完售后放出的番外短文,以法拉米去给哥引魂归天【这到底在写哪国风俗】,小莱举荐自己一起去为主要情节,捏造融合各种丧礼仪轨的丧礼小考,虽然不会长但是会继续写很慢因为作者要编刚铎、精灵丧葬仪轨……

说回这篇浴场文,其实一开始这篇文只是想写梭隆吉尔的青年岁月之五次在浴场尴尬地碰到领导的儿子,一次终于是领导儿子吃瘪了。结果写着写着感觉凑不出来【凑不出来】,于是变成了手滑脚滑的国王nim和伊额(疑似在谈恋爱的)精灵矮人朋友在第三纪元的刚铎复原混凝土盖浇半圆穹顶,一度写建筑师牡蛎写太开心了,差点又写成安兰德的源泉。
然后其实我最喜欢的部分是修路的小莱,作为小莱的gfw我真的喜欢小莱文能吟诗作赋、统管两京一十三省【你等会你串到哪里去了】,武能无伤速通敌人集群、雪过无痕以及修一整天路不累【这到底都是什么】。所以在写小莱和法拉米相处的部分不小心就写多了,因为真是少有机会让我展现一下我流文武两道的古罗马诗人太子小莱啊!
总而言之这是一篇融合了各种资料,编造了大量内容的浴场故事,希望大家看完也去泡汤!

最近因为b站给我推荐了所以关注了曹秀美女士的账号。其实我很少听声乐类作品,因为比起大编制管弦乐,声乐作品的好坏我更是听不出来。但是最近经常打开sumi nim的小片段作品,逐渐也能领略其中一些奥妙……别的不说,sumi nim是真的人和声音一样甜美……

@sweetwater 草你怎么在努力打这个,我拿到皮肤就跑路了【……

看坂云4k版的切片突然想起来,如果下半年什么时候,就是天气比较冷的cp,我有个一直没机会穿出去的海军风和洋折衷小纹+绔的搭配可以用……那可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穿了一大堆,除非是秋冬否则我真的穿不出门……但同时又不能太冷因为也不好加衣服啊!

看到人骂威桑,鄙人大喊一声“不准你骂我爹!”然后拉黑,一气呵成,在我意识到我像直男因为强度喊角色爹一样对着威桑喊爹之前已经全部结束了。
我不管!你们不准骂他!我顶多接受你们说他是战犯!

其实我觉得我只是怨怼,来自于一种相当强烈的感情,这种感情可能也是激素刺激出来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说过如此政治上的浪漫派般的话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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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fession 续,相当冒犯,缓过神了可能会删 

当我看到人说,“我们交的税金就用来欺负小姑娘”,我竟然立即笑了出来。因为我想到,我们所缴纳的税金,那些缴纳给中国共产党的税金,早已经用来枪决公民,建立“学习中心”,抓捕比这些“小姑娘”“有罪”得多的异见活动人士,抓捕律师,抓捕律师的律师,抓捕主教、牧师、长老,等等。我可以数很多很多群体出来,我可以指出很多很多出于自己的良心而被捕的人,每一个都可以说比这些“小姑娘”严重,每一个都已经是在现在的墙内鲜少能看到、听到的人。

我当然知道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就像what about,甚至我内心的隐秘欲望就是指出“那么他们呢”。我感到荒谬可笑的地方就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即便大家不去学习更久远的历史,也应该看到国朝甚至就仅仅在今上治下的案例,能够借鉴的案例有的都没有超过十年,但大家让我感到,过去的十年似乎我生活在这个称之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地方,而大家其实住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这个地方由ccp领导,居民主要使用汉语,好像也叫做“中华人民共和国”,但发生的事情远远少于我生活的“中华人民共和国”。

我无法共情的地方就在于此。几年前在微博上看有一位网友说,佢无法同情现在挨了铁拳的小粉红,因为“当我们所尊敬的人受害时,他们都是如何反应呢?”而我现在甚至不是因为“他们都是如何反应”而愤慨,我现在仅仅是因为这种惊人的迟钝感到好笑。

我以前提到过,我一直留存着成都秋雨的王怡牧师的声明,当我第一次看到伊这篇文章,我就被其中的决心与意志而感染,直到今天我再次打开,我仍然会忍不住流泪。即便连王怡牧师这样的人都要请求上主原谅自己的软弱,而我更是如此。我察觉到我现在的情绪事实上就是因为我自身的软弱,因为我缺乏爱德,因为我缺乏信靠的信心,因为我的傲慢,我无法忍受现今的人们的软弱,我无法接受人的缺点。我无法接受人们在如此缺乏道德的国家中生活了如此长的时间,竟然对罪恶无知无觉,竟然无法对自身有一个恰当的认识,竟然此时此刻,感到惊讶?

于是我想到了王怡牧师的声明《信仰上的抗命》(rtv.org.tw/my-religious-disobe

「正因為我的一切言行,並不尋求和期待社會和政治層面的任何改變;我對一切社會政治的權勢,也不再存畏懼之心。因為聖經教導說,上帝設立政府的權柄,是叫作惡的人懼怕,不是叫行善的人懼怕。信耶穌的人,並沒有作惡,也就不應懼怕黑暗的權勢。儘管我是常常軟弱的,但我篤信這是福音的應許,是我殫精竭慮,要在中國社會傳揚的好消息。
我也明白,這恰恰也是中共政權對一個不再懼怕它的教會充滿了懼怕的原因。
如果我被關押或長或短的時間,能夠幫助掌權者減少他們對我的信仰和我的救主的懼怕,我十分樂意以這種方式來幫助他們。但我知道,唯有當我對一切迫害教會的罪惡說不、並以和平的方式抗命時,我才能真正幫助掌權者和執法者的靈魂。我渴望上帝使用我,以失去人身自由的方式,來告訴那些讓我失去人身自由的人,有一種比他們的權柄更高的權柄存在,也有一種無法被他們關押的自由,充滿了耶穌基督死而復活的教會。
無論這個政權對我加以怎樣的罪名,潑以怎樣的臟水,只要這罪名指向我的信仰、寫作、言論和傳教行為,那不過都是魔鬼的謊言和試探。我將一概予以否認,服刑而不服法,伏法而不認罪。」

我早前也说过,我会成为基督教谱系下的慕道友就是因为我最早对此的最深刻的印象就来自于我所知道的这些牧师、主教的坚定,对我来说信仰是一个严厉的概念,因为公义与真理乃是如此一件事,当宣称支持时,就要付出代价。我无法因为人们的软弱而同情,因为我会想到,一时的软弱最终也同样要付出代价,而这也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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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fession 

其实首先就是要把自己当政治犯,但一方面这种觉悟很难下,另一方面把自己当政治犯也并非大多数作者能接受的心理状态,而具备这样的心态的人早已经做了准备。

我对这些事一直不想说什么,因为即便我这样年轻的人,也已经早把话说尽了。我有时候觉得我自己麻木不仁,也觉得自己怯懦、可鄙。我并不想比较苦难、比较人的罪过,但是在此时此刻,我的第一个意识所做出的反应仍然是比较大家的罪过,因此我觉得自己罪过甚重。但即便如此,我现在仍然无法感到愤慨。我无法选择这样的共情对象。

就,这东西在我心里是什么,就是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谁劫持您了?谁?我要把伊拉统统炸回石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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