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莉莉布朗热可能是我最喜欢的女性作曲家,而且我会听她也不是因为她是女性作曲家……但她真是天才,我有段时间非常非常喜欢她的《古佛经》,如果哪年有音乐会演莉莉布朗热我会尽力去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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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点开了一个就看到人说郑明勋四月和杭州爱乐的布六很神,更是想听了……不过怎么有人在杭州爱乐的官录下面说“你们这个回响又薄又干,完全不如海盗录音震撼”,于是我就去搜这场的风衣录音了,怎么只有一半呀……哥你都盗录了你怎么不录一整场……
就,你随便点开一个郑明勋的马勒布鲁克纳,你就看见哥在高潮部分像布列兹一样“人在上班有情绪下班再说”,而且动作还比布列兹怪(?),某种角度在指挥的观赏性上来说有一定引起人兴趣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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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阿里郎幻想曲的音乐会应该就是我前段时间看到的,就是说在法国和朝鲜乐团的人合作之后很喜欢其中的小提琴首席,结果首席回朝鲜就被处理了的那场……然后我听着听着就落泪……不行我得蹲个机会听一次郑明勋的音乐会(但不要听他弹钢琴)。
北极的紫罗兰(全文6k7)
广濑武夫结束了长达六年的驻俄武官任期。
秋山真之知道他近期即将回到日本,对广濑的具体行程则一无所知。这年,他仍在海军学校担任教官,教授他长期研习的战术。学生当中不只有年轻的军官,也有从资历来说远远排在他前头的长辈。然而,真之授课却毫不留情,面对课下必须低头敬礼的长官前辈,他也会板起面孔直白地指出所有的疏漏。
广濑向人打听他的所在时,恰好就碰上一个前几日在课上让真之骂得狗血淋头的学生。
“秋山教官确实是对的,但当着众人的面被他那样责骂,实在令我难堪。”学生发牢骚道,“倘若他能把话能说得婉转些就好了。”
嘴巴上不讨点厉害那就不是秋山的做派。根据广濑的印象,秋山真之一向如此,而真之的哥哥豪爽洒脱,但认定自己的想法正确时,也是从不考虑他人心情的。兄弟二人很相似。
广濑在教官室找到他,真之很意外。“这么快回来了?”在他的记忆中,收到广濑寄来的明信片的暴风雨之日还是近期。广濑接到归国命令后,为调查西伯利亚铁路的运输能力和班次,从莫斯科一路坐火车到了伊尔库茨克。但他是怎么从伊尔库茨克继续行程回到日本的,真之就不清楚了。另一点让真之感到意外的是广濑的外貌。他记忆里的广濑武夫身材高大,肤色却不是现在这种焦炭似的黑红色。
“怎么晒成这样了?”
广濑耸耸肩膀。
原来他在伊尔库茨克停留了一星期,之后又坐火车抵达斯雷坦斯克。他在当地买了雪橇,从驿所借到三匹官马和经验丰富的马夫,昼夜无停地前进,仅在布拉戈维申斯克留宿一夜,剩下的路程里吃饭睡觉全在雪橇上。到达哈巴罗夫斯克居然只用了十天。他的皮肤就是让路途中的冰雪反射的日光晒成这副模样的。他向海军省进行口头报告时,负责记述的人也忍不住对他的话挑起眉梢。在条件艰苦的归国旅程后,广濑竟然还精神奕奕,谢绝了让他休息半日再来报道的好意直接跑去海军省。接着,他又来到海军学校找真之。他连把行李放到旅馆的时间都省下,直接拎着俩行李箱跑过来的。他的行李箱现在就放在教官室门边。
真之仔细打量他,看不出他有半点疲惫。广濑搬来教官室里的另一把椅子,在真之的办公桌对面侧身坐下,右臂搭在桌子边缘,小心地不碰到堆放的纸张。哪怕他现在穿着与真之相同的军服,真之仍觉得他的举手投足间充满异国的气息。也难怪海军省里不少人对他持有负面印象。广濑本就喜欢俄国的文化,选他去当驻俄武官也是因为他在无人要求的情况下自学了俄语,能比别人更快适应环境,而非他的成绩有多么优秀。他在俄国待得太久,期间大受俄国海军军官的欢迎,难免让人怀疑他已经彻底被俄国同化思想。
“我来跟你说说俄国海军的事。”广濑说道。
真之立刻拉开抽屉,取出白纸和惯用的钢笔。
广濑先说起军舰。他在俄国时几次参观造船厂和军港,每次的请求都被同意了。估计是压根不把他这小小岛国的武官放在眼里,同时也抱有打压他心志的意图。广濑在俄国海军里的好人缘也是促成让他每次的请求都能得以通过的因素。
“旗舰,列特维赞(Letvisan)号。战舰佩列斯韦特(Peresvet)号,同级共三艘,主炮仰角大,可以打击到更远的目标,相对的防御……”
他参与了佩列斯韦特的入水仪式,知道不少数据。除了圣彼得堡的军工厂,他还去波罗的海的造船厂参观,看到了其他的装甲巡洋舰。
真之埋头写着,笔尖忽然晕开一团墨渍,他赶紧挪开手,想找只新笔。广濑从他桌边摸出一根铅笔塞他手里,他用铅笔继续书写,记下广濑所说的信息。广濑语速快,真之的脑袋跟上了,手却没有同样的速度。等他写完最后一个字,抬头想对内容中存有疑虑的地方提问,广濑正在看怀表。“你今天的课是几点?我跟你去教室吧。”他注意到真之已经写完了,就扣上怀表盖子说道。真之眼睛很尖,广濑的怀表样式简单,链条上还挂有一枚小小的椭圆形坠子,和怀表的结构相同,按顶上的卡扣就能打开。坠子盖是扣合的状态,不知里面有什么,不过怀表表盖的里侧他看清了。
“A?”
广濑笑了笑。
“阿里阿茨娜(Ariadna)的A。”
真之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阿里阿茨娜是广濑武夫的俄国未婚妻,海军上将的女儿。听说还是这位年轻的贵族小姐主动向广濑发起热烈的追求,她与广濑的通信密切到令同僚都产生了怀疑,以为广濑已经被彻底拉拢到俄国那边去。广濑的回应也坦荡,他之前在空暇时会翻译喜欢的俄语诗作,与老家的姐姐写信时为了让姐姐更加了解阿里阿茨娜的为人,他曾将阿里阿茨娜的情书内容翻译成日语一并寄回去,也方便姐姐读给抚养他长大的祖母听。他很干脆地将先前翻译的初稿交了出去。如此依然难打消怀疑,广濑便反问对方:“阁下难道认为个人的感情足够代替对国家的感情吗?”
这件事很出名,海军里的人基本都知道,只不过很少放到明面上来说。假如他们总在正式的场合里将广濑的恋情拿来说事,试图将其作为广濑亲俄、有叛国嫌疑的证据,就会显得小气。贬斥广濑武夫多是从他在恋爱以外的人际交往和他醉心于俄国文化的方向进行。真之和其他同期生的感情不算特别深厚,但跟广濑的关系很好,时不时有人来问他的看法。真之将目的不纯的来人统统以严厉态度训斥一顿,久而久之没人再来问他。自然也有人因此质疑真之,可秋山真之在战术上有毋庸置疑的天赋,在日常生活中也有与才能相符的脾气。哪怕成了军人,他骨子里照样残留着伊予松山的孩子王淳五郎的那份争强斗狠。听见别人在背后议论,真之手里捏着炒豆壳子就过去骂开了。“诸位闲人有这份精力,不如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该做的事情又是什么!”
“秋山会不问缘由地给朋友出头。”八代曾经教授过真之和广濑,听说真之大发脾气后随意地评价道,“你们少招惹他。”
这些事广濑暂时还不知道。下课后广濑听着以前的老师八代说他和真之差点为意见不同而在课上争吵起来的事。追随他前往俄国,也随他回到故国的行李箱依然黏在他脚边。“秋山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冲我发火,我还想发火呢!”
广濑偷瞄周围,不远处有两人在慢腾腾的调整剑带,显然支着耳朵在偷听这边的对话。
“‘差劲之极!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实在令我吃惊!’”八代模仿真之的语调,学得挺像,说完朝广濑看了一眼。广濑立刻接下话茬:“这可不行啊!您可是老前辈,秋山的态度确实不妥。而且,带着少佐肩章的人也不该对大佐这样说话。”
真之就在这时候从教室里出来了。广濑正说着话呢,他往嘴里扔几颗炒豆,直直向他们二人走来,抓起广濑的行李箱就低头往前走,一声不吭。
“当时差点跟秋山动手了吗?”见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广濑继续跟八代的对话,眼睛盯着真之的后脑勺。
“不,秋山的意见是对的。”
真之听见八代坦率的承认后稍稍转过头停顿几秒,又继续目视前方行走。真之咀嚼炒豆的声音很响。真之从以前就爱吃这玩意,身上总有个装炒豆的口袋,一旦他开始集中精神想事情,他所处的地方就会落满豆壳。广濑方才去他的教官室时其实有猜测地板上的夹缝里会不会有豆壳碎屑,出乎他的意料,除了桌面上比较凌乱,其他地方都收拾得很干净。看来真之有保持卫生的自觉。
广濑曾有一次出于好奇问他要两颗试试味道,真之大方地倒了半袋子给他。烘干的豆子咀嚼后满口留香,不过吃多几颗嘴里很干,渴得喉咙冒烟,必须喝水。广濑没法一口气吃完半袋炒豆,剩下的装在衣兜里,分给路上碰见的同级生。“这是秋山的豆子。”他开玩笑道,“吃了能不能分到一点他的头脑呢?”
“可能只有放屁的声响变得更大一些。”对方咯吱咯吱吃着豆子回答说。“秋山那家伙跟我们不一样。”
真之绷着脸,“战术不需要亲近人情。”
的确不一样。真之看似不近人情,但广濑清楚,正因为他对死亡比常人更敏锐,所以才要令自己变得无情。过去,真之曾目睹部下因为他的命令而死,因此产生了出家的念头。广濑斥责他不可再说这些丧气话,“秋山,我决不允许你退出海军!”然而当时的广濑其实没有阻碍真之决定的权利,他不是真之的兄弟,对真之而言也非正冈子规那样的多年至交。倘若真之铁了心要离开海军,他是没办法的。
那时的真之仅仅以沉默的凝视回答他。后来广濑才明白过来,真之所说的并非丧气话,他从未隐瞒过发自内心的想法。
“所以别人才说你确实是个天才,但却没什么魅力。”八代对真之的回话毫不在意,“可爱的女孩子也会因此讨厌你。”
真之张了张嘴,估计想辩解,八代压根不理他,转头跟广濑说今晚已经帮他订好位子,“秋山教官也请出席。”说罢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广濑绷不住笑出声,真之有点恼。
“是真的吗?秋山,可爱的女孩子们都讨厌你?”
看真之的表情,明显想说“我才不在乎!”,结果开口倒挺正经:“我早已决定把海军作为我一生的志愿,最后大概也会作为军人战死沙场。我对结婚成家没有兴趣。”
秋山兄弟二人都是独身主义者,不过好古在三十五岁结婚,当时是少佐。如今真之也是少佐,不知会不会和他哥哥一样,突然哪天就结婚了。广濑想调侃几句,真之转了转眼睛,“广濑你又如何?”
广濑便转移话题,说起他即将去朝日号任职的事。军部依然存心疏远他,广濑心里明白的很。真之却像什么都不了解,或许是什么都不在意,听到朝日的名字只是惊讶地睁大眼睛,“朝日吗?我们还在上面一块照过相呢!”
广濑结束长达六年的驻俄武官任期,归国后依旧待他如从前的只有真之这一个朋友了。
晚上一块吃饭的时候,真之向他敬酒。同僚指着真之笑话:“秋山前段时间还挨他哥的骂,因为喝酒喝得厉害。”
“他哥哥不是出了名的嗜酒吗?怎么还教训起他了?”广濑很好奇。秋山好古在陆军是出了名的能喝,总是随身携带灌满酒的水壶喝个不停。听说就算在战场上他也照旧喝酒。酒对他而言就像每个人体内必须的血液,不持续地注入酒,好古就没法如常行动。听上去挺离谱,但想想真之从不离身的装炒豆的口袋,又觉得没什么不合理的。
“你让秋山自己说。”
真之像个不好意思的青年那样抓脑袋,“别提啦。”
他每个月都会去一次好古家里看望哥哥和嫂子。就在上个月,他还在跟嫂子聊天,好古回家发现他在,马上垮下脸凶巴巴的喊他:“淳!”从小到大,好古每回要骂人就会先喊他幼名,真之听见便明白要挨骂了。真之赶紧坐直身子,好古伸出食指指向他。
“就这样。”真之对广濑比出好古当时的手势,眉头紧皱,表现出凶狠的模样。
好古从海军省的朋友那里听说了真之的酒量。朋友向好古谈起此事,是以夸赞的口吻说的。“你们兄弟二人都很能喝啊!”真之的酒量也是海量,跟关系好的参谋们聚会时把所有人喝趴,还能保持脑袋清醒把他们都送回家去。好古一听就变脸了,回家看见弟弟就在面前,军帽都没脱就坐在弟弟对面开始训话。“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在喝?”
听见真之说到这里,提起此事的同僚已经在偷笑了。
“我心里不服,马上反驳他‘大哥喝的可比我多多了,怎么还来教训我呢!’”
听着就是秋山兄弟的做派。
“然后我哥就说……”真之清清嗓子,“‘你那种喝法纯粹是为了炫耀自己,不是必要的。而且你们每次喝多不都在议论局势、大肆批评如今的政府吗?战争并非你们的下酒菜,是关乎众多性命的大事!’我当时听着,连一句话都没法反驳,后来仔细想想,他说的有道理,所以最近都不怎么喝了。”
“对秋山少将而言,喝酒是必要的咯?”同僚晃着脑袋问道。
“他喝酒就像人要吃饭。假如下半生必须从喝酒跟吃饭之间选一样,他会选喝酒的。”
广濑小口啜饮红酒,半心半意的想起遥远国度的往事。他酒量原本一般,到俄国后才被半强迫的练起来。周围的所有人都在喝,只有他喝两杯就停手的话会显得他很不合群。阿里阿茨娜这看似只会品味香槟和葡萄酒的淑女也能眨巴着动人的双眸饮下辣口的伏特加。阿里阿茨娜有两位哥哥,可每次在饭桌上陪她父亲喝酒能喝尽兴的都是这个娇柔的女儿。这是阿里阿茨娜悄悄告诉他的,连鲍里斯也不知道。
“秋山,你也该考虑考虑结婚的事情了吧?”
真之呛了一口。“怎么又说起这事?”
广濑埋头吃东西,嘴里填满待咀嚼的食物。他看真之被同席的众人围攻,心中猜想这在过去的六年里肯定不是头一回发生。这顿饭局里除了他和真之以外的人都有家室,当他们聚在一块讨论妻儿的时候,真之会变得与他们格格不入。
饭桌上的气氛随浓郁酒香变得愈发热烈,这时广濑突然被叫了名字:“喂,广濑,你也来劝劝他吧!”广濑看过去,没瞧出什么恶意。八代喝得面上发红,却还能对他点点头。于是广濑咳嗽两声,“我说,秋山啊……”
“不会吧。”真之嘟哝道。
“你讲话直白,性子急躁,讨厌认输,所以大家这么关注你的私事,也是盼着你这个固执的男人能找个善解人意的妻子来弥补你的缺漏,若是能稍微磨掉一点尖锐气质就更好了。”广濑给他倒酒,“再喝点吧,我才回国呢,假如你大哥又要骂你,我就陪你一块去挨骂,说是我硬拉着你喝的。”
“我讲过很多次,我没有结婚的打算。”真之接过酒杯。
“战术无需近人情,战场也不讲人情。可是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并非战场,秋山。”
“那你又是怎么一回事?”真之嘴快,马上驳回这一句话,接着很快露出抱歉的表情。他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但是广濑不认为他有什么恶意。
“阿里阿茨娜原本想跟我一起回日本。”广濑平静地说。“前两年我就跟老家的亲戚提过阿里阿茨娜已经跟我订婚,祖母和姐姐问我是想把乡下的宅子翻新,还是另外买一间新房。”
众人不说话了。真之看上去有点不知所措。真之很适合做军人,正因为太过适合,全副心神都投在军人的身份上,疏忽了作为秋山真之,作为一个人的部分。也许是广濑自己正在深深的恋情之中,他认为秋山兄弟对于结婚的观念有一部分是对的,过早结婚确实会磨钝心性,然而,爱上某人是无需遮掩也不应被批判的。六年任期下来,俄国早已成为他的第二故乡。倘若两国开战,他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和退让。阿里阿茨娜肯定也和他一样。就算心里明白日俄难免一战,灰烬将覆盖冰雪的大地,他们会为各自的祖国踏过紫罗兰花苗一般的恋情,阿里阿茨娜依然无悔地爱着他,他也是如此。对广濑而言,阿里阿茨娜的爱是一种助他前进的推力,并非阻力。正因为相爱,才要从始至终都以阿里阿茨娜爱上的姿态做出行动。
“快找老婆吧!秋山!”广濑举杯。“总有一两个眼神不太好的可爱女孩子会瞧上你的!”
笑声轰然爆发,真之耷拉着脑袋喝酒。究竟什么样的女人会愿意嫁给他呢?广濑想不出来。
几日后广濑真的跟他去好古家探望,不过好古还没回来。广濑向真之的母亲和嫂子打招呼,他是被祖母养大的,对女性说话总是很有礼数。真之的嫂子做了年糕招待他们,他们去能看见花木的庭院里吃年糕。
“前几天是我不好。对不起。”真之向他道歉。假如广濑说这不算什么,真之会更难受,所以广濑便点点头,接受了他的歉意。午后的阳光明媚,真之却有点没精打采。广濑向他问起,得知正冈子规的病情加重,叫他很担心。真之过段时间会去横须贺出差,但子规现在的身体令他无法专注在准备出差相关的事情上。
他们闷声不吭吃年糕,广濑感觉缺点什么,发现真之没在吃炒豆。
“我嫂子说总吃炒豆对喉咙不好,”真之鼓起半边腮帮子说,“来这里我都不敢吃。除了我母亲,我就怕我嫂子这一个女人。”
“原来秋山怕女人?”
“你怎么听人说话只听半截?”真之假装要拿竹签扎他,广濑赶紧躲开。
“秋山。”
“嗯?”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准备结婚?”
“你说的有你的道理,但我的道理目前是不会变的。”真之突然转换话题,“说起来,你的未婚妻是什么样的人?”
“阿里阿茨娜吗?”广濑想了想,“是位亲切活泼的淑女,善良体贴,偶尔也有点脾气。”
“听上去和你很相衬嘛。长得好看吗?”
广濑摸出怀表,打开夹有相片的坠子给真之看。真之仔细观察那幅小小的相片,高鼻梁,深眼窝,嘴角微微上钩,长发盘在脑后,看起来很符合广濑的描述。
“你说她原本想跟你一起回日本,是吗?她父亲是海军上将,眼看战争随时都有可能打响,肯定不会同意女儿的要求吧。”
“她本来想偷偷跟我走的。”
“私奔啊?”真之咋舌道。“是因为暴露了,所以才没跟你一块回来吗?”广濑摇摇头。“那只是她冲动的想法,等冲动过后,她依然是有强烈的自我主张的人。不过为了防止她真的会头脑一热跟我走,我私下去见她的父亲,告诉他阿里阿茨娜的打算,希望当我接到归国命令后他能让阿里阿茨娜保持冷静。”
真之沉默半晌。
“阿里阿茨娜会真心相信冰层总会消融,人与人之间能够毫无隔阂的理解对方,哪怕理智告诉她,在如今的时局下这一切都是不可能,她也愿意相信。”广濑静静地说,“是很坚强的女人吧?”
他回忆他们在码头看过的朝日。广濑即将登上的,是与当日他和阿里阿茨娜所见截然不同的朝日。
究竟需要多少紫罗兰枯萎凋谢,才能换来北极的春天呢?
广濑和真之默默吃着年糕。眼前所见的,是如雪飘零的樱花。
突发想讲怎么就吃上清潭洞了
其实前段时间都讲过原因,其一是此二人实在营业太多了,我吃上这俩人就好比魔法少女奈叶拼命给我塞奈菲,我原本无感也是硬被塞成二人cp粉……其二就是此二人这个左男右男之深厚情谊实在太好笑了我一想到我就乐,而且因为政宰哥拍电影竟出乎我意料地符合我的政治观念,对哥就有点上心了……再说雨盛哥也是个很帅且会经常说经过思考的政治议题的人,看这两人其实都很有嚼头的呢!不过其实我可以百分百确认我跟雨盛哥处于相反的政治维度。
其实最重要就是这两点叠加,此二人竟关系如此之好,感觉其中有很多人际交往智慧(……),因为太真了给人感觉就非常有趣啊!但rps,最忌讳付出了真心去吃……所以我会小心地随便吃吃了事(……)。형,首先希望你们永远别掰,其次就是无论如何请哥再导几部有你老公的片,求求你们了……
不过虽说我经常说基督教好话,但我确实能够再三确认我无法受洗,因为灵性上的确认对我的困难程度超乎想象……我就在灵薄狱跟希腊哲学家这种类型待在一起就行了,再深的救赎我感觉我是真达不到。
马基雅维利在地狱第几层,我也可以考虑去他那层找他(……)。
在我痛苦孤独怀疑的时候,确实是基督教和康德挽救了我的心灵。但在19年,我个人与对我而言的社会都陷入低谷,那时我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想到我自己一事无成,我信奉的思想宣告彻底失败,周围世界是一个敌人的世界。我时时感到烦闷,只要有人愿意听,我立即便会为香港做辩护,白天欢笑之后夜里我总是焦虑不安痛苦。但这最后确实不知道如何就度过了,我不再想公义在我有生之年降临,也不再想如何改变周围人,然后我夜里睡觉也无忧了。
所以我也不知道基督教与康德在何种程度上帮助了我,但看到人说基督教就会想辩解两句,因为祂真的在很奇妙的情况下曾经和现在都挽救过我的心灵,不是通过社群,就仅仅只是通过让我感受到一种智性的慰藉。我想我最后平安度过这个状态,靠的是与亲友的交往,自我说服,以及过去看过的所有东西。诶说真的我觉得自己还挺厉害的耶我的政治抑郁好很快而且无声无息的!(虽然很有可能是我记性特别差)
然后打开了南山的剪辑。
受不了了根本是婆娘情杀。
拉磨,我拉,你别这幅样子了!好让人无语!啊!
本来看完没有那么大劲,但是看了一堆资料之后开始认同此婆娘杀了老爷甚至保全了老爷名声,然后再看,牛逼,写实度居然突然上来了,而且感觉这婆娘更没救了!——一旦这么想那我不也没救了非得给这情杀案拉磨了吗!
看了二十分钟,就为了搞清楚金部长的金宁金氏到底是哪一派的,没看出来,倒是看到他妈妈是安东权氏,因为前一阵看的讲两班的书恰好用安东权氏当个案分析了,看着倍感亲切。
看家谱很开心所以把朴总统的也看了,看着看着感觉自己有病,但又真的想搞清楚是哪派的,越想越觉得有病……但总之阁下是高灵朴氏,呃,然后我也不知道什么派的……诶为啥都不标呢!然后看着看着光确认了一下李政宰是全州李氏孝宁大君派……不是你们都怎么确认这个的,为什么有的能确认,有的明显应该也能确认的却没有嘞!
有时确实感觉不是儒学改变了我,是我本来就很封建才会去看儒学……但是再一想,也不对啊,朱子学对我的吸引力在韩国人把我害了以前还没那么强啊!韩国人好恐怖啊,东夷文化圈,渤海共同体,我看你们果然还是一种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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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路上一名不太知名的老夫少妻封建婚女爱好者。
毛象退步之星。
曾用名「仲要走路到邊先至無人識嘅猿」,现在是不方便在别的地方讲的话的一个暴言仓库。不爱看很多中国人讲话,也不喜欢跟很多中国人讲话,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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