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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季经讨论话题的同人政治学的身份政治之杂食与洁癖:我们不能实行帝国的民族政策之汉满不混住,犹太人自治,奥斯曼不强迫境内所有基督徒改宗吗?
奇了怪了,怎么,非得大家都住一块大打出手吗?我也没不让杂食吃饭啊,你吃完清真你别在馆子里坐着就说你觉得换成猪肉更好吃不就行了,你哪怕一出门就憋不住要说呢啊?咱们能不能实行宽容的对待方式而不是强行dei啊……

说到语言想起来上回听忽左忽右的一个研究越南的嘉宾讲的东西,就是由于越南普及国语字并且废汉字,所以很多越南的汉喃研究者除了研究古文献以外还能兼职给人解读家谱之类的东西。这个嘉宾说的一句话很有趣,伊讲,其实某种角度,(由于习俗保留)他们更像我们的父辈而(由于语言)我们更像他们的祖先。
不要误会我,我从来不觉得汉字文化圈废除汉字使用而转用拉丁化或者谚文这样的民族语言是什么坏事,同时我也不觉得因为民族语言的兴起,所以过去的这些国家的知识分子的汉字书写有什么不好的,只是觉得这种变化是一种有趣的流变,况且即便不使用汉字,拉丁化的汉语借词依然是原本的词语。比如这个嘉宾说,伊在越南听人结婚讲“结朱陈”,很疑惑这个典故,感觉很汉文化但是伊却不太熟悉,就问越南友人这是不是一个越南典故,友人说“这是你们中国的典故呀”,伊才回来查到是白居易的。当然不是说所有人都忘记,但是“朱陈之好”对现在的中国人确实不是一个常用典故,但是在即便是废除了汉字的越南,这仍然是个常用的典故。我觉得这个故事说明了语言自己的生命力,也说明了即便留有形式,其内在之物难道就真的保存完好吗?

买了喜茶那个抹茉茶,上边的芝士太厚了不爱喝,下面的茶底还行。感觉隐喻了我不喜欢嬷嬷表层的大干特干我要下面的纯爱。【?

昨晚写了大半夜搞笑bdsm,刚刚打开看,这老头挨打咋那么碎嘴子,你再挨点的吧。(不是,你)

说起来发现今年911的时候阿尔贝托藤森刚出狱没多久就去世了耶。

我的一位很热心的读者nim今天跟我说收到菜谱但是人不在,之后给我repo。
我:……您有这个意图都让我好感动【流泪】

此时此刻重复白天的心情:就是说莱戈拉斯他家怎么就不能是车臣人了,我看就是。

如同我疑惑怎么没人认为阿拉贡是斯拉夫裔,为什么没人觉得莱戈拉斯全家像高加索山民,长得很漂亮但是打人很痛【?】,尤其电影里作风甚至更像车臣人了【??】。而且至少诺多精灵像北欧人也没什么不对吧,以前杀人放火【指宝钻时期】打得昏天黑地(倒也没有!),现在风轻云淡坐享最好福利,哪里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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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精灵,比如埃隆,就是北欧人,原因如下:爱吃菜叶子说明是vegan,住在风景很好也没人的地方不问世事风轻云淡还准备飞升到别的地方。
但莱戈拉斯全家那属于是山林自卫队(?),一代山大王,这什么,这一窝土匪一样的人啊!切尔克斯人,车臣人,格鲁吉亚人诸如此类,反正我坚持认为莱戈拉斯家是高加索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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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秘大思考之,莱戈拉斯和他爸怎么不能是高加索山民甚至车臣人呢。

我已经看到人说讲圣安徳肋金大建的那部《诞生》拍得很无趣,但是我又看到一些剧照觉得场景看着很漂亮……所以想了想还是去看看好了,至少积累一些能用的视觉素材【?】。

在看耶稣会自己出的可以观看或者参考的圣依纳爵主题的朝圣之路的app,想起来如果下次去上海,我真的想去一次佘山进教之佑圣母大殿以及一个跟圣安徳肋金大建有关的上海的天主堂。另外就是上次去都没有进去过圣三一堂,我从来没去过圣公会的教堂所以多少也有点好奇。
总之下次去上海希望不是二次元活动,因为这样我会没时间进行宗教活动【……?】
我觉得我去大部分地方都不太会无聊的主要原因是我有一些一般人没有的奇怪目的地……比如最近看人说去韩国旅游无聊,我就想着我去韩国我能去十万八千个教堂還有丁若镛丁若铨相关的地方以及绝对会有的各种纪念馆比如看书知道的济州四三纪念馆,那我感觉我会过得过度充实根本没法觉得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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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韩江父亲韩胜源召开记者会的附加说明】

这场记者会不是韩江父亲自作主张替韩江开的。韩江此前因故更换手机号码和住所,记者一时之间难以获取相关信息,只好改变战略,所有的联络都涌向韩父家中,韩父被迫关停自己的联系方式,只能用夫人的手机和女儿联系。

韩父和韩江商量之后,决定一边让韩江在首尔出席出版社组织的记者会,而(上了年纪言辞间缺乏条理)的韩父也得在当地官员(即郡守)的帮助和陪同下,接待连夜开车六七个小时到乡下登门拜访的记者们。两边同时进行记者会是为了一次性解决记者们好奇的问题,避免持续性的“骚扰”。

第二天早上六点左右,韩江临时告知父亲取消首尔记者会的消息,但乡下的记者会已经定在八点左右,郡守和记者们已经到位并布置好现场。就算临时取消,记者们显然也不会放过近在眼前的采访机会,而郡守也很难在“非官方、不可控”的场合帮助韩父“一对一”应付记者。

此外,韩父这一代的作家和报社、记者有着相当紧密的联系,作家的投稿可以提高报社的质量,记者的报道保护作家的人身安全,这种联系也影响着韩江早期的创作,从这个角度也很难推辞记者的采访。(“当初我们报社是怎么帮助光州出身的作家的,现在得奖了就可以过河拆桥了?“)

因此“韩江拒绝记者会,韩父举行记者会”原本是一个多方获益的做法:韩江获得“国际性作家”的名誉、韩父满足媒体和大众的好奇心,尤其是澄清所谓“韩江继承家学渊源“的谣言、记者有了报道材料可以向上级交差。我看了采访全场视频,确认过没有所谓“父权”“爹味” 内容,因此决定摘录*采访内容分享给朋友们。

之后我发现国内开始出现不少如“韩父替韩江召开记者会,是为典型东亚之父”之类的言论,一开始非常内疚,以为是我在文本翻译上的疏漏导致韩父在中国背负骂名。刚才发现这类言论其实另有源头(见链接),而但凡阅读过记者会全文的人也很难得出上述的逆天结论。事已至此,阻止偏见的散播不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只希望相信我的朋友能够了解事情的全貌。记者会全文我已整理到写意,方便各位阅读参照。】

*摘录指省略韩胜源的重复发言和地址等隐私信息,省略记者的部分无效或重复提问

写意:
writee.org/lmihwlvow3)

m.cmx.im/@lola/113313703747492

记者会翻译内容的原始嘟文:
bgme.me/@plazadeflora/11329845

最近效率差得惊人,好想去哪里坐火车之类的……我在交通工具上一般效率特别好,我喜欢在路上同时在干什么的感觉……

想了一会把啥忘了,是忘了我年兄折扣价给我代购了政治的视野……明天去取!

最近怎么这么饿呢……也没干什么啊……【刚吃完夜宵泡面】

翻备忘录找东西才想起来,其实那篇朴金折页完整的对论李维罗马史的引用应该是这样:

因此,罗马在腐败之际如果有心维持其自由,有必要改革制度,就如同它在生存的过程中曾经更新法律。好国民和坏国民应该有不同的制度与生活方式,截然相反的事务不能有一体通用的办法。制度的改革必须在弊端浮现之初立即除旧布新,不然就是在弊端爆发之后循序渐进,我说这两件事同样行不通。循序渐进的改革方式得要有智虑周详的人明察秋毫看出旧制度窒碍难行之处。城邦里面找不到这样的人实在不足为奇;就算真有这样的人,他也无法说服别人相信他所了解的问题所在。人总是习惯成自然,不会有改变的意愿,从外表看不出祸害时尤其如此,先见之明往往被当做是无的放矢。
至于在旧制度弊病丛生人尽皆知时快刀乱麻一举完成改革大业,我说轻易可看出为害无穷难以匡正,因为使用寻常的措施根本没有作用,只能仰赖暴力与武力这种非常的手段,而且还要有个前提,就是城邦的君主能够全权处理。可是重整城邦的政治生活方式得要仰赖好人,以暴力成为共和国的君主却是坏人才会做的事,偏偏好人很少想到用不好的方式成为君主,即使他的目的是好的。同样的道理,坏人成为君主之后也很少做好事,因为他不会想到善用他非法获得的职权。

我每次看论李维,我都会被马基雅维利尖刀一般利落的观察和简洁明了的说理方式再次打动一遍……迷茫之中,还是应该读马基雅维利啊!
总之因为太长了所以没有把完整引用印进去,可以视为那篇两千字是对这段的具体案例分析拆解,如果我写论文也能写那么流畅就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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