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女武神代餐其实也不是用沃坦含泪把布伦希尔德放在火焰的山洞,而是布伦希尔德纵使如此还是会先安慰一下沃坦。就爱看沃坦在女武神第三幕先是嘴硬了四十分钟,说一些所有神祇都会离弃你,你不能再跟我并辔而骑这种话,然后最后绷不住了,开始嗷嗷大哭又把那堆惩罚再说一遍,然后什么“为幸福之人,愿星辰闪熠,也为不幸的不朽之人……不得不同它分离”,然后看着可怜兮兮地安放沉睡的布伦希尔德,但是再回忆一下,诶,不就是你决定要把布伦希尔德贬为一个人类女子的命运来着。
考虑到诸神的黄昏,本来有点觉得代起来不吉利,但是又感觉,嗯,我们法拉米也确实是这种人【……】。
但无论如何我就这样美滋滋代布伦希尔德安慰趴在自己女儿怀里的沃坦,对不起,就爱看这种家受明明被家攻所害,但是到头来还是家受在安慰家攻。 ![]()
看到微博上一个画手老师用越共来说明同人女状态,但是我确实每次的疑问就在于,如果你想说北越没有摄影师,而照片的叙事影响了战争,那岂非是南越人满盘皆输,现在无人在意。说到底如果要用这个例子来说明这个叙事的话语权问题,我是觉得,叙事之所以能影响事件恰恰是人类的优点而不是缺点。人能够被理念说服当然是人的优点,否则人就是处在霍布斯状态,此状态可就不是话语权的争夺了,而是暴力的争夺。那肯定也不乐意对吧。那么你们的意思就是想要取消一切命令——服从关系吗?
但此时我有另外几个问题,1.在集体的情况下如果一定有不同意见,那么命令——服从关系是否就绝对无法取消?2.如果这就是人类作为社会动物的本质,那么取消这个关系是否根本是在取消社会?3.还是说,软性的命令——服从关系是被允许的或者不被当作命令——服从关系?
我对此要说的话就是施米特说的,如果考虑的是最终取消这种关系,那么这是一个形而上学的问题,甚至并非一个历史问题。
但如果你搞同人不是为了争夺话语权就不存在这种感叹。所以我有时候会感到很困惑,那就是,如果你不想要话语权,只需要脱离于这个社会而已,如果你不希望任何人有用话语权压制的问题,那就是取消社群联系而已。如果是对人类社会作为社会的存在方式有意见,我的问题就是缘何你非要在同人在意这个事情呢?你就写自己的画自己的发自己的,为何要在意话语权呢?那不就还是在乎读者吗?这么厌恶话语权的问题为什么还要在乎读者呢?
——说到底,问题不就是大部分人对“解释”根本就没有想法,也没有能力解释吗?在解决这个问题之前,那不就说明只会永永远远存在很多人只会看到最受推崇的东西吗?而只有真的想要改变其他人怎么想的人才会在意同人的话语权啊。我跟纳粹都没什么分别了,我当然可以坦荡荡说我在意,但很多人似乎接受不了自己内心的纳粹啊。
理顺这个法理学主要是为了,呃,就是家攻能虽然原本是为了自己的老保目的要求家受,结果目的达到后反而显得很进步【……】,然后家受此人本来就很基进,这样一来看着更加保到所有人都震惊了【……】。
我全部努力就是为了让家攻一届老保被基进到next level的家受用保之道还治老保。可能只有我这种老保看完开心。
除夕就分享一首吉利一点的《鸟打令》,标准的民谣,歌词内容是群鸟欢歌。
希望大家明年都能欢笑的时候总是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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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了一个有歌词翻译的延边的老师们的版本,但是鸟打令有很多演出,大家有兴趣可以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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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路上一名不太知名的老夫少妻封建婚女爱好者。
毛象退步之星。
证明了棉花把人打晕的概率并不是0。(?)
碎嘴挨骂王。
曾用名「仲要走路到邊先至無人識嘅猿」,现在是不方便在别的地方讲的话的一个暴言仓库。不爱看很多中国人讲话,也不喜欢跟很多中国人讲话,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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