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原汉地雅乐会借鉴一定的日韩雅乐这一点,就像做语言学研究大家都知道临近的语言当然有借词现象。而更多时候对传统保留较好的总是相对而言远离中心的地点——因而变化相对较少,“礼失求诸野”。而这一点放在雅乐身上,则是日韩当然都有自己的发展,因此当然不是纯粹原汁原味的汉地雅乐,然而这其中当然还保留有汉地雅乐的要素,更何况这一定比现在大家喜欢的流行的古风更有古意,而大家只是不能接受更广谱、更古老的音乐审美而已。这本身就像人习惯了重口调味,欣赏不了食物本味,如果都发现不了食物本味之美,我又岂能认同这样的人的审美判断呢?他妈的,这群人就没有审美。
话又说回来,现在人连交响这种较复杂的东西都听不来了,雅乐这种比西方音乐更加单调的音乐就更难被欣赏了。
话说到这里就觉得,嗯,虽然我什么都听,但是我对雅乐的兴趣确实也是我对礼制的兴趣的一部分……
突然想哥了……今年一定要在十一月九号把去年就准备写的大公教会百年教友教随国定不得不去路德宗(?),退休当周立马回公教教堂改宗,再慕道,坚振,露出孩子般的笑容,把弟看难过了我们哥又回来安慰了一通弟的重点就是推广一下退休后回大公教会的我们天主教封建官僚大家长崆峒直男哥的设定的那篇写完。(坚持这个ooc设定已六年从来不改)
周一感觉自己肱二头肌长头肌受损,于是两天来每天都在纠正坐姿,拉伸肌肉,测试骨头在不在正位,然后今天真的好很多,我都做好了长期大战肱骨的准备(?),结果各类拉伸和复健都还挺有用的外加我确实损伤不厉害。
就想起上次在火车站回学校心切,着急上火车,一把在楼梯摔倒,右脚当时就肿了而且一碰就痛,回学校连行李都拜托学妹帮我,在宿舍渥太华原则测了半天,以为自己真折了,都开始想那一年的cpgz申请轮椅然后以伦子哥形态登场了。于是我那个被网管nim誉为没见过比你还怕死的精神让我到校第二天就去挂骨科了。
然后医生:你软组织挫伤,连韧带都没伤到,可以给你开个护踝,但也可以不开,这个医保不报。
我:(沉默)我要。
鄙人就这样每次都会对着小征兆给自己找较大的病——太大我不会那么想,太小我又觉得比那个严重,最后就会找到一些看起来比较专业但是就是疑病症的病。
这就是闲暇时间喜欢看默沙东诊疗手册的含金量。(他妈的别再给自己查病了!)
我想起来了,我心里威桑的音乐就像tom lehrer的“要完大家一起完”,诶对的,就是那个“大家迟早要死,多悲伤难过啊,但别担心,只要核弹从天降,大家一起炸成薯条笑哈哈,世界变成大烤箱,忧愁烦恼一扫空”的歌。
而且这位哥也、又是数学系出产的人才【乐
我心里咱们教授桑的幽默感就这样,要完大家一起完!(爽朗)(但他可能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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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歌曲 (?
而且今天一直困一直困,下班马上眼睛瞪大准备回去接着看施(特)老师。
说到法西斯(?),就想起之前说作者乃是作品唯一的独裁者,这好像就是施特老师品读马(基)老师那本书里说的,当时我一边觉得你别继续用马老师讲你自己了!一边觉得,但你这句还挺中肯的,老施中肯!
欢迎来到乱伦之家。
网路上一名不太知名的老夫少妻封建婚女爱好者。
毛象退步之星。
证明了棉花把人打晕的概率并不是0。(?)
碎嘴挨骂王。
曾用名「仲要走路到邊先至無人識嘅猿」,现在是不方便在别的地方讲的话的一个暴言仓库。不爱看很多中国人讲话,也不喜欢跟很多中国人讲话,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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