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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工作心好累。啥时候能退休啊呜呜呜呜

@danzhang @Lever4 查了一下,是Nothing to Envy: Ordinary Lives in North Korea。多謝推薦!

现代女性出去玩结束后最后的话永远是跟对方说“到家后发个消息啊!”继我跟朋友说完后的等车时间里已经听到好几个女生互相嘱咐了,这就是在你国女性之间最后的一层保护。

听了一首郑欣宜的新歌《丰乳肥臀》,这次黄伟文以 body shame 入歌,歌词依然锋利又好笑:

「欣赏的方式,尚有十兆,肤浅者惨到只有取笑这一招。讲到体态就笑,干吗你猥亵地笑?我猜你身有一处极小。」

今日冷笑话:
旺旺雪饼觉得热了会变成什么?
🥶:旺旺掀被


React Hook Form
Performant, flexible and extensible forms with easy-to-use validation.
React 新表单利器 —— react-hook-f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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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犯傻。看tl有一段讲西南联大学生不跑警报煮莲子吃,于是又去搜了汪曾祺的跑警报来看了一遍,发现那篇文章里也有写!然后激情回复一番结果定睛一看象友id:汪曾祺文学bot :blobcatgooglytrash: 我火速删除犯傻嘟文

转发豆瓣:

今天我在这一届学生最后一节历史课上说的话:

这我给大家上的最后一节历史课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讲点什么。我和大家相处时间挺长了,大家肯定发现我这个人有点蔫,很丧,脾气好像很好,同学们怎么惹我我都不大生气,其实这是因为我这个人呢,非常悲观,甚至有点绝望,我一直觉得所有学历史的人肯定都很绝望。为什么呢?我之前看过一本书,书里有整整一个章节非常详细地讲述大跃进的时候哪个地方哪个人在哪一天吃掉了他的儿子,他的妻子,或者互相吃之类的。作者没有用任何感性的语言,就是最简单地罗列。后来我又看了一本书,上面也是这样罗列土改和镇反的时候,谁,在哪里,怎么被杀掉的。我非常喜欢的作家波拉尼奥在小说《2666》的最后一部分记录了很多凶杀案,他记录那些凶杀案时没有加入任何主观情感的描述,他只是写某个女人在什么地方死去,怎么死的,她的尸体是怎么的状态,凶手找到了还是没有。我刚刚看完这些书的时候非常痛苦,晚上睡不着觉,白天神思恍惚的,那之后我就变得很悲观了,我不觉得每个人都应该像我这么悲观,可是我确实想说,这才是历史。历史不是丰功伟绩,历史不是杰出历史人物怎么推动历史的发展,历史不是一个向上的阶梯,我们不断进步最终实现完全的幸福,可能未来是这样吧,可是历史不是,历史是一个一个死掉的人,历史是母亲怎么埋葬儿子,人怎么吃人。阿特伍德的《使女的故事》里面幻想了一种情况,假如世界上绝大多数女人失去了生育能力,那么还有生育能力的那部分女性她们会被囚禁起来,被强迫生育,我并不喜欢那本小说,但是那本小说的最后,一群研究这段历史的历史学家们聚集到一起,他们在开会,他们说,联想到当时普遍失去生育能力的情况,我们不能过多指责当时政府的行为。很多时候我们学到的历史就是这样,分析原因,分析结果,分析动机,辩证思维之类的,但我想说,这样的历史学是无耻的。历史只有一种正义,就是记住死者。我有时甚至觉得,我人生的意义就是牢牢记住这些死者,乔伊斯说,“雪落在每一个生者和死者的头上”,可是生者应该记住死者。我知道大家可能高中会选择物理,我觉得很好,科学指向未来,相比于过去,我们肯定更需要未来,可是我希望大家去看一点历史,我说的那种历史,多一个人记住那些在宏大历史的缝隙里死去的人,就多一个人守在文明的底线上。

http://www.douban.com/people/momothinking/status/3897286081/

西南联大新校舍大图书馆西边有一座烧开水的炉子。一有警报,没有人来打开水,炉子的火口就闲了下来,郑智绵就用一个很大的白搪瓷漱口缸来煮莲子。莲子不易烂,不过到解除警报响了,他的莲子也就煨得差不多了。
一天,日本飞机在新校舍扔了一枚炸弹,离开水炉不远,就在郑智绵身边。炸弹不大,不过炸弹带了尖锐哨音往下落,在土地上炸了一个坑,还是挺吓人的。然而郑智绵照样用汤匙搅他的冰糖莲子,神色不动。到他吃完了莲子,洗了漱口缸,才到弹坑旁边看了看,捡起一个弹片(弹片还烫手),骂了一声:
“丢那妈!”

——《炸弹和冰糖莲子》 写于一九九七年三月十八日

不知道为啥我真的很喜欢同事们完全不评价我的头发和衣服,就跟没事人一样跟我正常说话。我要是因为穿着在大街上被人搭讪或者夸奖是真的会烦死。
(当然发到社交网站上求夸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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