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必须要经历一场漫长挣扎,被pua了少说二十四年,挣扎二十四年又有什么不对呢?虽然很多事我自己慢慢就能理清楚想明白,但是事发的痛苦还是实实在在的。小时候总是想我应该活不到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吧?结果现在出神时会想,四十八岁的时候我是不是就可以从这泥潭里爬出来变成一个新的我了?
朋友說弦子在中大的活動,有人吐槽主持人是香港教授,不懂中國女權。這個教授是蔡玉萍啊!是文能寫《男性妥協:中國的城鄉遷移、家庭和性別》,武能親自組織三萬人集會呼籲關注女性抗爭者在運動中遭遇的蔡玉萍啊!
(如今香港學術界不再有研究女權與社運的空間,只剩中國的 metoo 還能繼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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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191203-opinion-repost-choi-movement-patriarchy/
@hipsterrasin 当然在这种黑暗中能够让人得到安慰的就是我有时候会看到一些自说自话的人,大家身上可能会发着一些微弱的光,而我们凑在一起可能光会更亮一点。但这真的需要认真瞪大了眼睛看,仔细寻找。
二次元废宅,猫咪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