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见家人朋友,免不了被问东京电力排放处理水的事。我一直都说的是不担心,因为全世界都在盯着看,而且信息相对公开透明。
今天想查查看关于排放有没有监测的机制,一看果然有,不仅如此还有多种语言的实时更新:
https://www.tepco.co.jp/zh-cn/decommission/progress/watertreatment/dischargefacility/index-cn.html
看了声明和采访,感觉可以盖棺论定了。
说白了就是他曾以为会得到墙内粉红的支持和点赞,甚至某些不明就里的艺术家关注,但没想到海内外有这么多恨国党敢骂他亲爹。原以为可以狐假虎威浑水摸鱼。到头来发现天呐自己背后没有一个强大的祖国。祖国反倒可能才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影,这时候必须一边向墙内狠狠表忠心,一边装成中立骑墙,借艺术的大旗给自己找海外的退路。
他此前对正常社会没有任何认知,(这时候不得不意识到了),于是所有行为、语言都表现出十足的蠢和土。他给自己title编那么长,但真读过两本书、对哲学有基本认识的人,应该绝不容许自己滥用“辩证”这个词。没有任何思考的痕迹,只有一股浓郁的上世纪中马土味。
看了一篇那位艺名一鹊本名XXX(忘了)的大字艺术家之前的采访,提到有个名为“田野临时工作有限公司”的行为艺术作品。据他本人陈述,该行为艺术作品是要表达”钱对人的劳动的异化“这一洞见:
“就是所有东西感觉都被钱决定了。”
“本身这件事情这件行为本身有它自己的意义,但是人们已经看不到这个意义了,看到的更多就是它值多少钱。”
于是这位艺术家去到山村里,以一小时50元的价格雇佣了四十名农民,举着网红青蛙气球,在他的指挥下(拿着一个话筒对田野上的人喊话并指导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指示行动,用“指挥”这个词不能说不贴切)一边蹲起一边呱呱叫。全程进行拍摄录像,并配合该行为中使用的道具一起,在艺术馆作为自己的作品展出。
怎么讲,忽然就觉得他拿白漆涂掉别人一墙的作品这件事很符合他的人设吧,确实是会做出这样那样的事情后还沾沾自喜的人。
非常典的上等人哲学,这样的人甚至也能舔着脸说:“艺术应该开放地去对话普通人,去除阶级权力和虚假的艺术学阀主义。”事实是他根本没有任何了解普通人如何生活的意愿,他脑子里只有自己的ego,唯一会的事情就是丝滑地利用自己的特权迫使普通人扮演他可以摆布的木偶、成为他的展出的一部分零件。
普通人重复艰辛且枯燥的工作,把自己变成一块可以完美契合进资本游戏的绞肉机的拼图是因为不想通过劳动创造意义与价值吗?当然是因为你就是结构性压迫的一部分、更多你们这样的人携手创造了这个蛮荒世界,令我们的生活只剩下这一种选择。因为你这样的人的自始至终无处不在的俯视,那些勤勤恳恳靠自己的双手劳动的普通人才要为了五十块钱参加你导演的这场浅薄show。你付出五十块,你认为是一场等价交换,你臆测他们只觉得“好玩”、愚蠢到察觉不出你的恶意,而你可以这么做是因为即使他们了解你的动机仍然会为了五十块钱去做这件事,尽管五十块完全不等值他们付出的劳动但由于资源的倾斜社会的不公正这已经是他们能拿到的一笔较为可观的数目。这个项目除了展示你的傲慢浅薄自恋和无知什么也说明不了,你吃尽了红利,去伦敦留学,仍然觉得不够fancy,你的酷就是你总是挑选弱者下手,因为弱者不会反抗更无法发声,随便你涂抹什么颜色都可以。
都不从新闻角度看,单从语文角度看,把「救出」用在遗体/尸体/死尸上的问题:
「救」的基本字义:给予帮助使脱离危险或解脱困境。
所以,没法通过给予帮助使死尸/尸体/遗体脱离危险or解脱困境。
人都死了,还脱离什么危险和困境,根本谈不上了。
还活着的人才说救出;
尸体是挖出/发现。
再举个例子:
有人溺水死亡,一般说捞尸,不可能说救出。
party现在对「救出」的用法,明显是通过污染语言,混淆视听。
@kokohe 經歷過朋友吃太多失控送急診以後我都要確保每次有個清醒的人在。。
CW:含恐LGBT、racist等极右言论,请友们动动手指block这个恐LGBT、种族歧视实例,以免精神被污染。
@djask 沒關係,謝謝你跟大家說。後面的騷擾來自bae.st這個站點
CW:含恐LGBT、racist等极右言论,请友们动动手指block这个恐LGBT、种族歧视实例,以免精神被污染。
@djask 剛屏蔽掉就有小號來騷擾。。
@yeti 在旁邊貼個ins賬號就能當明星了!
@ccandyuki 微博id是zhtttyzhttty,還在蹦躂呢
@board
经过网友同意转发,希望扩散能帮到在日的跨儿fedi友。请不要因为这条关注我。
有在日的仇跨华人组织针对玩街机音游的跨儿进行仇恨犯罪的预告。请在日尤其是关西地区的性少数和跨儿提防游戏厅内的顺直男。
@wolf2046 说一下这件事情的后续,我这边学生写邮件给交大相关学院的书记和院长要求对方处理这个性骚扰的博士后之后,对方并没有第一时间处理,这个博士后跑来了我们学校,要见学生当面道歉,我们建议学生不要见他,他呆了两天之后回去了。最后交大物理与天文学院内部发了红头文件把这个博士后开除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处理了。我在此地挂一下这个人渣的个人信息,应该多半也没什么宣传作用,但就是要挂一下。上海交通大学物理与天文学院Wilczek Quantum Center的博士后李明,博士学位是在北京师范大学(2020)拿的,这会儿网站上信息还挂着呢,就直接截个图了。
听到主播讲到“担心朋友结婚了就被迫失去朋友”,其实也不只是结婚,“进入亲密关系就失去了曾经深刻的友谊”,算是成年人生活中的一大隐忧了。主流社会默认亲密关系就是比友谊更重要,结果就是,有些人的确有了伴侣就不再关注朋友,也有些朋友一旦看你进入亲密关系,也会疏远你,甚至还是出于善意才不“打扰”你,更不要说还有朋友的伴侣介意你的存在了(常常发生)。如果认同于主流的情感排序,对这种友谊的失去也不会太失落。可是如果一个人认为朋友不该排在伴侣之后,就难免痛苦… 我对所谓“青春片”里的浪漫恋情一向不太感冒,但是一群朋友在一起的生活,总是能深深地打动我。如果进入亲密关系、养育孩子才是典型的“成年人的生活”,我永远也无法“成年”。因为理想的生活从始至终都不是“家庭”,而是有几个知交轻松愉快地相处,一起过完这一生。
我們的心是星辰匯流於銀河 / 所有的詩其實是一首完整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