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简单写一下张铁志。他是此次台湾me too浪潮中最奇葩、最可笑的一个人。
首先,他是自爆。自爆后发现舆论风向不对,又马上把文章隐藏,设置为仅朋友可见。
其次,他不老实。他用很小篇幅讲述自己的罪过,然后用很大篇幅,来抱怨多年来有人匿名指控,害他拿不到博士学位、失去很多工作机会的委屈。这引起部分知情人士的愤怒。后续出来揭穿他谎言的人,不乏他曾经的同事,朋友,也包括受害人,学妹。
在他的自爆文里,他轻描淡写“喝断片后触碰到她身体”。但根据学妹说法:“二十年前,我的感受是蠻嚴重的,是性騷擾無疑”。
学妹还说:“每個人的經驗是獨一無二的,很難有他人代言。過去的傷痛不是任何人的文化資本”。篡夺女性的声音,篡夺受害者的声音,在我们人类历史上发生过无数无数次。但把me too曲解成“我也性骚扰过别人”,张铁志是第一人。
至于哥大博士学位跟工作机会的部分。根据知情人士 焦元溥指出,想拿到哥大政治学博士,起码需要十年。张铁志在第五年的时候放弃,可能连论文都还没开始写。
另外比对张铁志22年10月13日的脸书po文,“有些人覺得我這傢伙很不安定,好像工作都不超過三年。的確。有時是被別人找去新工作,有時是自己不願意繼續待在舒適圈,怕不斷自我重複”,与如今自陈被打压的状况,完全大相径庭。到底哪一个说法是真的?(同样还是这篇po文,张铁志自爆,他与现任妻子,是在第一段婚姻存续期间,开始发展关系的)
如果去了解张铁志的职业履历,不难发现他身段柔软,在蓝绿甚至红之间,左右逢源。2008年从哥大肄业返回台湾隔年,他就加入蔡衍明“旺中”报系,成为副刊主编。12年底移居香港,接任《号外》主编。15年返台,创办“报道者”。16年成为小英幕僚团队成员,之后加入公家单位“文化总会”,担任副秘书长。然后直到他48岁离职创办《VERSE》杂志,至今。
其实,张铁志的这篇文章,这种“脆弱”的口吻,跟中年男人搞婚外情骗小女生“我老婆都不懂我,我多么苦闷”没有两样。但仍有必要再指出来一遍。
与史航相似,也有不少所谓文化圈朋友为张铁志缓颊。毕竟他目前手上可是货真价实地有两本广告收入稳定的杂志《VERSE》和《VIBES》。而且总能顺利地从政府手上接到标案。但幸好,台湾的me too浪潮不会停留在,是否要跟张铁志割席的讨论上。浪潮毫无疑问会席卷过他们,荡涤出一个更美好、平等的社会。
@shine (这样说似乎有点倚老卖老,但是也只能这样说了)
从2014年的占领中环开始,一直到2019,我每年都去香港很多次。拿着每次七日的签注,亲眼见证了无数次大规模游行,所谓的“历史时刻”,站在距离戴耀廷、陈建民、黄之锋、罗冠聪和周庭不远的地方听过她们演讲,在区议员拉票、区议会选举的地方听过演讲和看过投票人龙。也有许多次带小朋友去诊所打疫苗,购物或仅仅漫步街头。
我无法自称是那些运动的真正参与者。因为我始终都有拿起通行证转身入关、把这一切抛到身后的权力,我有得选。但作为一名近距离的观察者,我非常理解香港人的愤怒、恐慌、对大陆人看似无理由的仇视来自哪里。
其中当然混杂着一些真正的歧视者、甚至是坏人。但是这么多年这么多事,足以让最“客观”最“和平理性非暴力”的港人,对讲普通话的人充满敌意。
当然可以说,任何一种非理性的敌意都是无法justify的。
但是……但是……但是……
我亲眼看过那一幕幕,所以我能理解她们为什么。
@normanzxy 这就是你在性别问题上无知的地方。我当然有软弱的时候,但在与丈夫的协商(不是数落,是协商,你好像始终无法想象亲密关系里平等互信不对抗的沟通)过程中妥协并承受妥协带来的痛苦,恰恰不是我的软弱,而是我的坚韧。女性遭遇的不公,不在于女反贼的适时妥协,而在于男反贼普遍地不管不顾不妥协。女反贼的妥协,是她们比男反贼更懂得比起吹嘘的、远方的、宏大的爱,要爱更具体的人、猫、狗,要尽力保护具体的权益,为此,她们可以忍受自己的理想被暂缓(不是长期乃至永远停止)推进的痛苦。照顾到更多利益,必然导致前进的脚步变慢,她们愿意这么做,是她们的先进之处。而男反贼这种你也承认的普遍的不愿意妥协、不愿暂缓、不愿带着更沉重的负担前行(我可没说编程,别又来搅浑水),恰恰是男反贼的局限性,也是女性因此在革命语境下遭受的其中一种结构性不公。至于其它结构性不公,你的表现本身已经活灵活现,我就不赘述了。
在微博看到一位叫“射命丸文”的博主,ta的爱好之一是将书扫描成电子版并上传分享(大部分是原版漫画,由自己购买或别人委托提供)。将书扫成质量好的电子版意味着将书拆页,还有不少扫图修图的工作,而ta坚持了十年。在博主主页可以找到分享目录,大概有六百多本漫画书。
https://m.weibo.cn/u/7503521063
看到这位博主是因为ta发了求助帖:身体病重,时日无多,想将剩下的时间都用在扫书上,希望大家能支持ta买尽可能多的书并扫描出来分享给大家。“我已经完全放弃了任何或许能减缓生命流逝的手段,这是我毫无顾虑的和自己时间最后的赛跑,哪怕能再多分享一本书,我都赢了。” 是一篇感人至深的文章,请大家看一看。
https://m.weibo.cn/detail/4903195077775413
@board 请问象友。今天下午我看见猫在啃斑点秋海棠的叶子,急忙制止了。过了可能半小时不到,猫开始反胃,吐出了一滩透明液体,中间有一小片啃下来的叶子,然后它就没事儿似的。
我后来查了秋海棠是有毒性的,不知道要什么剂量才会导致猫得肾衰竭。猫是寄养在我家的,我之前没有养过猫缺乏经验,猫来之前家里已经有很多植物,有的的确宠物不友好。
现在我感到有点后怕,我需要担心吗?我应该做点什么?谢谢🙏
就…不知道帖主是否清楚万玛导演的儿子现在已经是很多电影奖二级单元常客了,他生前还扶持了很多年轻的藏族影人,我想与其陷入这种恐惧,不如在少数民族导演有机会公映时大力买票,有蓝光发售时候大力支持,有活动场的时候报名参加,万一需要拍片众筹的时候掏一顿饭钱。
https://m.cmx.im/@lola/110338106194269048
(帮朋友转发)下周三(5/3)美东时间下午4-6点,我们请到了女权活动家郑楚然(女权五姐妹之一)在Zoom上分享她的经历。她会先分享自己的故事,然后会有Q&A。活动会用英语进行,请在这里注册https://docs.google.com/forms/d/e/1FAIpQLScJ5hSEKeqlqjbF-TUzNIgTVObpwqJZ8inS3UTOU2fAFQ-eog/viewf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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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气死你们,把你们两个统统活活气死。”海格说,“哈利,你是一个上海人。”
公寓里鸦雀无声,只听见滚滚的风声和门外苏北口音的对话声。
“我是什么?”哈利喘着气说。
“一个上海人,当然。”海格说着,坐回到沙发上,沙发又嘎吱嘎吱响得更厉害了,“我相信,只要经过一段时间喝咖啡,你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上海人。你有那样的父母,你怎么可能不是上海人呢?我想现在该是你看这封信的时候了。”
……
“我倒要看看,你们乡毋宁,像你这样的大笨蛋用什么办法阻拦他。”他说。
“你们什么?”哈利好奇地问。
“乡毋宁,”海格说,“这是我们对像他们这类没有上海户口的人的称呼。不幸的是,你竟然在这么一个不通地铁的家庭里长大。”
“我们收养他的时候就发过誓,要制止这类荒唐事,”弗农姨父说,“发誓要让他与这一切一刀两断!什么上海人,哼!”
“您早就知道了?”哈利说,“您早就知道我是一个——一个上海人?”
“老早就知道,”佩妮姨妈突然尖着嗓子喊了起来,“老早就知道!我们当然老早就知道!我那个该死的妹妹既然是,你怎么可能不是?哦,她就是收到同样的一封offer,然后就不见了——进了那个陆家嘴金融企业——每逢放假回来,口袋里装满了大厂工牌,把冰美式当水喝。只有我一个人,算是把她看透了——十足一个怪物!可是我的父母却看不清,整天莉莉长、莉莉短,家里有个上海人他们还美滋滋的!”
我們的心是星辰匯流於銀河 / 所有的詩其實是一首完整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