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 刘强的个案,其实很荒诞:他在中国被网民捧为“英雄”,却又受到各种暗中的挤兑。他对记者说 “保证我安全的唯一办法是继续暴露在公众视野中”,不惜跑大街上卖唱,很快在众人眼中从英雄变成疯子,众人迅速遗忘了他。
可能的原因是,他虽然是中国国籍,但讲流利的日语和朝鲜语,那段时间旅居日本,与日本左翼朋友们打成一片(向靖国神社扔燃烧瓶之后,日本朋友帮助他转移去韩国、在韩国继续抗议),他的抗议行动即是为至亲和道义挺身而出,也是日-韩民间抗议的一部分,并不按中国官方的指挥棒行动,在中国当局看来,这是个妥妥的“勾结境外势力分子”。
他的遭遇,准确诠释了北京当局对待民族主义的真实态度。
去年11月底到今年1月初,我与同事用了7周时间在厄瓜多尔、哥伦比亚、巴拿马、墨西哥和美国加州拍摄一部关于走线的纪录片。
这一路上我们遇到一帮热情外向的中国走线客,与他们一起经历了艰辛、危险、希望与绝望。
Walk the Line, 全部三集已于@YouTube上线,内含中文字幕。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kkLIFQWG4g&list=PLkMf14VQEvTaR0QKm8JtFiRyLaVZZobp7&pp=iAQB
藍白會做的事情已經擺明了,就是會全力抵制新政府,從人事、政策、預算,任何可能的方面,都會讓賴政府無法施展。接連不斷的政爭,可能讓民眾對政治更為厭倦。同時中共對台的脅迫又不斷升高。然後輿論總體戰會把問題歸咎在賴政府頭上,讓台灣人2028年選出親中總統。
這就是為什麼藍白的利益跟共產黨的利益是一致的,就是把民進黨搞倒。事實上過去幾年的「仇恨民進黨」的輿論總體戰成果有目共睹,接下來只會加碼。
習近平年紀也不小了,他會有越來越高的急迫感。而解放軍武力一直不足以跨海作戰,所以2024–2028 這他主要的路徑還是以內部顛覆外部脅迫讓台灣人自己投降是CP值最高。
接下來四年真的是對公民社會的最後考驗了。哪一邊贏面比較高沒必要去評估,我只能說,台灣人如果真的有珍惜現在的民主制度跟自由社會,現在考驗已經到了。
原来哥大本质是一个私营企业,本科生学费只占收入不到3%
“- 跟朋友交流后被刷新的一个认知:哥大的本质是一个business,只不过恰好教育是它做得最好的一块业务。哥大不只是一间世界一流的大学,它某种程度上还是一个金融机构,可以发行自己的债券,也有穆迪信用评级。哥大的医院业务也很挣钱。从钱的角度去看,大约能够明白为什么校方跟学生会走到这一步:哥大的19个主要金主中,11个都有犹太背景。而展开声援的人中,绝大多数都是本科生(少部分研究生和教员)哥大的财报显示,本科生的学费大约占哥大收入的不到3%,是非常非常少的一部分。“舍小保大”的逻辑。(美国的藤校大约都有这个问题,这个回头有机会再单开一条写)”
https://weibo.com/1747817202/5027151881705956
还没fact-check先记下来回头查查
做了一张梳理虐猫逻辑链的图,供参考。虐猫成为你国显学,是你国五毒俱全法西斯主义究极进化的产物,进化过程不断为虐猫赋予一层层的意识形态保护壳,最终构成一个自我强化、极端化的严密的意识形态体系。#incel大国
@colorfusion 最近看了一篇综述就讲到大家其实很容易低估自己在社交行为中给对方带来的正面影响。常见的被低估的行为包括和陌生人开始一段对话、表达自己的感激/赞美、做善事帮助他人。对方感受到的正面情绪往往高于自己的估计,甚至自己在事后体验的正面情绪也高于自己的估计。
这个研究结论甚至不是建基于针对东亚人的研究。这篇综述中大多数的研究都来自于欧美社会 也许大家真的可以试试从一些小的社交开始,大概率双方都会很开心!
回国小小震撼。
因为航班延误几个小时,导致回去的时候绝大部份工作人员都下班了。换外币的地方和办电话卡的地方也都关了。唯一一张国内卡因为父母并没有给我续费也停机了。机场的WiFi必须用+86手机接验证码才能用。要么就换地方去取号。但是太晚了,都进不去了。于是就找人要热点,没有一个人愿意给我,甚至不理解我的情况。最后找到一个洋大人才稍微连上网,买了地铁票。
最后回住的地方,被保安拦了下来。保安让我打电话叫朋友确认身份。我说才从日本回来,打不了电话。他觉得全中国人民都能享受电话和网络,我这种情况是闻所未闻。我说你可以给我开个热点,他似乎也不太理解,而是说那么多WiFi为什么连不上。原来他是用了著名软件万能钥匙,而他认为所有中国人都用这个软件。
就这样越谈越烦,他最后说「我寻思你是间谍」,然后就要报警。我说您报,说不定可以挣五十万。就这样,回国的第一天,我就被曾经居住过十多年地方的人当作外国间谍处理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f2tjoJM980
袁莉这期节目在采访伦理上有严重问题。受访者是一个来自河南,原生家庭有严重问题,有ADHD、抑郁症,有自残史,曾被父母不止一次送进戒网瘾学校的18岁年轻人,受访者的自述包括被父母家暴、被初中班主任从初一到初三施暴、对河南教育环境的无法适应等等。问题出在:讲述时,受访者采用了轻松自嘲的语气,然后袁莉也跟着用非常夸张的语气捧哏,不断用一种极为猎奇的语气重复「哎唷,天哪」,甚至在受访者自嘲自己跳楼失败时,袁莉还应和着笑出了声。受访者自己18岁,可能还无法准确判断将自己的经历摊开在别人面前时,别人的反应究竟是平视还是俯视、到底够不够诚恳;也可能是亟需讲述自己,而《不明白播客》是此刻TA想要抓住的机会,而袁莉似乎将青少年和此前上《不明白播客》的成年人等量齐观了。在我看来她对这个受访者的态度是严重失准的。
联合国艾滋病规划属在微博发了一个吸毒去罪化减少歧视的主张,被豆瓣一个大v截图疯狂攻击,评论转发也是一片附和,就是你能想象的那种被国内禁毒教育腌入味多年的红专老中发言,转发里少有的一两个想要科普的人被骂的狗血淋头,还有人顺带也要骂一嘴所谓的邪教(这就是我说的周处这片子在国内引进很恶意的原因),顺着这条广播我大概拉黑了四十多个账号,甚至有十几个账号我以前就已经拉黑过了,anyway我想表达就是感觉自己和基本盘国人对社会议题的看法已经相差了好几个版本,整个世界都和中国差了好几个版本,这之间的争议已经不是说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已经没有辩论的空间而是你死我活只能拉黑,大概就是其他人已经在思考太阳系之外的宜居星球值不值得投入,你中人还在地心说呢,豆瓣也确实早就没有任何普世价值观的存在余地,曾经的简中上限变成了一个像是被版本迭代掉的残垣断壁原始丛林,用户成了一群猴子,而中国真正的下沉市场还不如这个呢,这群人也永远无从得知ccp最早靠贩毒赚党费起家的真实历史,中国和世界已经彻底是鸡同鸭讲的两个世界了
一年前我听说有人搞女权社群我的态度是真好,一年后听说有人要搞女权社群我只想快跑.......
很多女权社群的问题在于它们根本不是公共空间,而只是几个支持女权的朋友所弄出来的小圈子而已。它们只是朋友之间的交往场所,虽然冠以“女权”之名,但实际在做的只是私交。但社群的重点在于公开性,在于对public issue的关注,社群中的社交更多是要以networking为起点而非personal connection。很多女权社群的落点只在于女权,而非社群,最后只能是圈子之间的推攘互斥,导致内部形态的极化罢了.......
有关热风与菊尔·伊利哈木访谈的观后感
忽然又看见友邻分享热风出的有关菊尔·伊利哈木的这一期,想起之前写了没发的观后感,掏出来发一下.......视频内容总结在上一条转发的友邻的嘟嘟当中,大家可以去看看。
视频链接:https://youtu.be/iJ6AY1w53-c
以下是观后感:
听了两遍热风录制的菊尔·伊力哈木的讲谈,心情仍然很难用言语来形容。或许是菊尔的讲述太平静,又或者是那种“只摆事实不卖立场”的姿态令我想起许多人。是政治传播的技巧也好,是呈自她父亲的传承也罢,这种温和到近乎低恳的态度确实比一味的慷慨呼吁要来得更令人动容。
我一直以为,伊力哈木·土赫提会是一个立场激进的学者,不然不至于被判无期徒刑。尽管我已经看到唱怀乡之情的维吾尔歌手和研究民族文化的语言学教授也被捕入狱的讯息,但没有具体查证过的我,仍然在内心深处保留着一丝“激进才更容易被抓”的侥幸,这大概也是中共教化的残留。但伊力哈木其实是相当温和、甚至于温和到令维吾尔人不喜的学者。他出于现实考量,甚至公开反对过新疆独立,只追求“自治”,认为“维吾尔人追求平等自由的愿望,完全不能脱离汉族人实现自由民主的进程”。在黄章晋(“大象公会”创始人)写的《再见,伊力哈木》里有这样的一句话:“(伊力哈木说)你是一个对自己民族负责的知识分子, 一个尊重历史也要尊重现实的知识分子,要有民族自尊,但也要有现实理性,独立是绝不能追求的。”他对汉民族有着超乎寻常的信任,许多观点与建议甚至是站在中共当局政府的角度,为他们考量而设的。菊尔也在讲谈说,支持、帮助维吾尔人和爱国不该是一件有矛盾的事,反而是帮助中国变得更好。
他们的演讲,确实如吾尔开希所言,是“往后退一万步,我也可以说服你”的论调。这种论调,一方面,确实是一种策略;另一方面,又难免令听者如我,感到丝许难忍的悲凉。想起去年乌鲁木齐哀悼集会时遇到的维吾尔人也是类似,那人在30多度的炎炎夏日里把整个脑袋缠在厚厚的白毛巾下,全身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我走上前去和他打招呼时,他立刻惊慌地所有毛巾摘下,语速飞快地和我解释“ 我不是坏人,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看证件”。站在异国他乡的街头,一个维吾尔人在给他同胞的哀悼集会上,面对一个汉族人时仍然是如此的......我不敢说卑微,可除此之外,我也找不出别的词可以形容。但事后我与白纸运动的其他小伙伴谈起他时,只获得了“他看起来好奇怪”的反馈。甚至于在讨论是否要在后续集会中融入支持维吾尔人的呼吁时,也得到是“争议过大,最好别”的结果。不仅仅在维吾尔问题上是如此,在香港、西藏等等问题的立场上亦是如此。我所在地的白纸社群的小伙伴,面对香港人、维吾尔人和西藏人的态度是“他们不愿意融入我们,他们抗拒我们,所以我们还是只做自己的诉求就好,各家各扫门前雪。”
我不能说这种态度是错,也不能说这种态度是白纸运动中的普遍,可这确实也是促使我离开这一社群的重要因素。一场民主运动中的抗争者,居然只在乎自己作为被压迫者的利益诉求,将自己作为压迫者一方的责任无视殆尽。一场抗争,居然也只关乎抗争。老师提醒我,别人能做到关注和自己相关的议题就很好了,不必强求对方一下就做到太多。可我还是想说......
想起香港人在白纸运动初期向我表达的支持,也想起那时年轻的港人向我吐露的惊语,“我没想到有那么多中国人支持香港的运动。”我只希望这种支持不要太迟罢了,尽管已经迟了。
很多个希望“维吾尔人不必习惯性自证”的时刻。
我們的心是星辰匯流於銀河 / 所有的詩其實是一首完整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