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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操操出了谥号系统那全国人民都得艾特操操给习近平赐个谥号

顺直男评论我1个字给习近平口1管

男的去死啊男的去死啊男的去死啊把男的细细剁碎成臊子肉让这个世界上不见一丝男的

男的咋能一说话就让人心里浮现一句话:男的滚男的死男的自绝于人民

好想会写长篇…好想会写长篇…好想会写大长篇…

卷十七 #四灵部 走兽
【铸马】慕容廆有匹骏马,叫赭白,卓尔不群,耐力持久。到了光寿元年,马已经四十九岁了,但仍然奔驰如飞,慕容廆很是惊异,把它比作鲍宣那匹著名的骏马,命人为它铸一个铜像,并亲自为它写了铭文赞美,刻在铜像旁,像铸成后,马就死了。

看了长乐路的居民保卫自己不被街道防疫办转运的视频,感到心潮澎湃,甚至希望自己在现场。他们不被符号所打倒,当对方说出我们都穿了防护服要什么证件的时候,他们就会说,我们也有防护服。一开始,他们坚持的是“我们不要走”;到后面,发现对方拿不出丝毫的证件和文件,他们发出了“你们今天别想走的”的声音。我想说这是一种反客为主,但人家本来就是这里的主人!长乐路的居民们抓住了统治上的漏洞,明白上面是不可能给清楚的文件赋予基层权力的,毕竟在此之前居民们已经“自治”地关了自己那么久。这样的技巧和经验值得传播。

把心切了自己吃,喜欢这句话。。。山大王叫女妖精去诱惑进山的人进奉给他。女妖精趁他不备,把人的心切出来,自己先吃了,再把剩下的人制成精美下酒菜。山大王喝酒时翻检尸首,问:他的心在哪里?女妖精满嘴血腥,柔顺地回答:大王,人就是没有心的

今天还遇到一个那个的,我们路过全职高手的一个活动宣传,发现古人的脸上被人用记号笔打了叉,怎么回事呢这种自己在小说位面生活的感觉……

近几个月胡锡进现在在中文互联网上扮演的角色是很有趣的。在一些敏感议题上,他往往慢半拍发表看法,这半拍指得是在审查机器开足马力后。比如昨天关于平壤解封的微博,便是在微博将相关词语设为禁搜后再来一下点评。其他敏感话题,他也总会借题发挥不经意间提到不能说的内容,比如借着六四之殇被拆除时讲六四,再比如刁钻的点名道姓得提到居住在海外的人权律师或者民运人士。

虽然大多也只是洗地的评论,但是却颇有一种“怕你不知道,跟你提一嘴”的感觉。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叼盘之余,想起33年前在广场上的情景。

十年前,甚至是两三年前,他都是被认为妥妥的叼盘手,但是近几个月,却有一些“爱国”大V指责他屁股歪了,被渗透了。可能是他真得良心发现了,又或者,他还是说那些话,而小粉红们在极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继续这么下去,不知道胡锡进会不会有一天忽然向右看,惊觉在微博时政舆论场上,他的右边已经没有人了。

戚顾真的是拜电视剧所赐……先看书的话真的很难萌的上戚顾,原作里这俩人说话是这样的 

顾惜朝长叹道:“各位跟我义结为盟,情同手足,你们每次下山杀敌,军情紧急,兄弟我都心焦如焚,坐立不安,心想如果万一各位出事,我该当拼命赴死,也在所不惜,又恐迟缓片刻,营救无及,真如同水淹火煎,情急难奈……”他目中露出深厚的感情,“每次见各位哥哥能平安回来,兄弟的一颗心,才又转活过来了,魂魄也回来了,但总觉自己是坐壁上观,深觉惭愧。”

戚少商紧握着顾惜朝的手,道:“顾兄何出此言!您镇守山寨,身系一众弟兄家室安危,遣兵调将,更是身负重任,况且,前些时候,顾兄也屡领军杀敌,还乔装打扮,混入皇城,潜杀奸相,只惜功败垂成;但顾兄英雄肝胆,侠义千秋,兄弟我甚为佩服!您对我们情深义重,我们众家兄弟何尝不是悬念于您之安危,难以终寝!顾兄,咱们生死同心,您再说,就见外了。”

因为在想种菜,刚又把醋栗看了一遍,真是警世恒言啊……就很平实地告诉大家你的幸福可能在常人眼中不堪到绝望,可是真正在享受幸福的那个你真的是幸福的,平凡的幸福绝不保证是道义的,虽则如此,但追求幸福的权利肯定是道义的

感觉我已经够不负责任了,结果国师小妙给我的建议:再不负责任一些
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blobblush:

感觉我这布袋戏再看下去真的要挂科了

我在毛象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多反省社会,少反省自己,多反省家庭,少反省自己,多反省别人,少反省自己

银英缩写成锳之后就变成了……金英……

《<深度>之博尔赫斯》译者随笔

文|anita

2021年11月25日

1919年到1922年间,西班牙马德里有一本短暂存在过的文学杂志《大都会》(Cosmópolis)。博尔赫斯十几岁时(他生于1899年),拿一本英德词典、一版海涅的《抒情间奏曲》,开始自学德语,很快能够翻译德语文章,部分译作就发表在这份杂志上。他还清晰记得主编的名字,叫恩里克·戈麦斯·卡里略(Enrique Gómez Carrillo, 1873-1927),我去查了一下,居然是个危地马拉人,家庭出身普通,1890年得尼加拉瓜诗人鲁本·达里奥(Ruben Dario, 1867-1916)赏识,在后者的帮助下离开中美洲来到欧洲(尼加拉瓜与危地马拉同属中美洲国家)。抵达欧洲之后,戈麦斯·卡里略迷上巴黎生活,成为出色的文学评论家和新闻记者,平时热衷旅行和恋爱,绯闻众多。54岁去世,极为多产,维基只列了30本,但据一位研究者统计,一共是87本书,包括纪实类、虚构类和散文随笔等等。小说擅长描写情欲与堕落主题。在1920年代,对于西班牙和西班牙语美洲的读者来说,戈麦斯·卡里略都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大都会》这本杂志的理想之一,也是沟通西班牙和西语美洲之间的交流,消除偏见与隔阂。

精彩纷呈的一生。我幻想,能花去几年时间为这样一个人作传,应该是挺幸福的一件事。仿佛是跟他一起活一遍,阅读他喜欢的作品,思考他思考的问题,感受他的情感和精神世界。

整理博尔赫斯访谈字幕,结果花了两个多小时读这个之前听都没听过的人的资料,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微信:mp.weixin.qq.com/s?__biz=MzAwN

掘火:digforfire.net/?p=19280

今天再跟进报道一下之前所说的激进女权主义组织“Jane’s Revenge”的最新动态。继上次5月13日的报道之后,Jane’s Revenge又在多家“怀孕危机中心”(crisis pregnancy center,表面上看起来是堕胎诊所,但是实际是劝说怀孕女性保留胎儿的机构,常常对女性造成更大的伤害。一般被称为“假诊所”)制造破坏并涂鸦,留下“Jane’s Revenge”的字样。

Jane’s Revenge组织在5月10日的时候宣称,要求所有反堕胎机构在未来30天之内解散,否则将以激烈行动予以惩罚。推特上追踪这件事情的人每天都在更新相应的信息,30天的承诺到期,也就是6月10日,将是攻击发起的日子。现在是6月4日,还剩下7天。Jane’s Revenge同样表示,反堕胎的激进组织此前使用肢体暴力,乃至射杀,爆炸的方式杀害堕胎诊所的医护人员,她们的行动一定会与这个水平相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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