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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的人类朋友,要知道,掉毛是我们生命中的必然部分,这是一个完全自然的过程,我的意思是,不要用那块木头靠近我,而是你要享受这个过程

在医院等电梯的时候看到躺在床上吸氧气瓶的老人,好喧闹的地方啊,和他对视一会儿,忍不住掉眼泪。

老美又开始封杀zlib域名了,发现官方也创建了中文tg频道:t.me/s/zlib_china_official

今天和朋友去看毕设展,同时上海的朋友也去龙美术馆看展,于是无奈地表达了两遍“不需要懂,看就好了”这样的看法。

老师对某篇解读五一疯狂旅游现象(我猜是某条微博内容?)的概述:干一锤子买卖,玩儿完了拉倒!

对美国诗歌的我流刻板印象:田园和垃圾(不是在骂人)。

主体还是要摆清楚诉求,既然都到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地步,不妨直接以肯定式摆出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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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戴锦华老师说她不赞成“悲情政治”……突然部分理解了前阵子她挨了很多骂的原因……

“我在北京……”,植物听见了开始开花,开花,不停地开花,“我在北京一无所有”始终来不及说出口,就这样一路被递送到夏天。

每天上网,气晕,晕前大叫“操你妈”,然后觉得好悲哀,对侵犯行为忍无可忍的愤怒都转化成了侵犯别人的妈,气晕。

大眼上有一条劝文科人少看小说多看社科的转到首页,我看你们下一秒就要骂林奕含有“文艺病”。

虽然不是这一张兔兔但是更能击中我…轻柔得难逃一死…

只有一个插头但是蓝牙耳机和电动牙刷都没电了,幻听有人质问我:妈妈A和妈妈B掉水里了你救哪个,立刻回答我。

悲伤能够让我们认识到政治社群的复杂,首先让我们意识到自己同他人之间的关系纽带,这一纽带有助于我们理解人与人之间最根本的相互依存状态与伦理责任。如果我的命运始终无法同你的命运分离,那么,这种关联就使“我们”紧密相依;我们无法轻易否定“我们”之间的关联,如果试图否认这种关联,就等于在否认某种塑造我们的基本社会条件。

肉身具有的社会性弱点构成了我们政治生命的一部分:身体是欲望与身体弱点的所在,也是既坚强又脆弱的袒露之地。社会建构了我们的身体,我们同他人紧密相连,但这种联系极易丧失,从而使我们暴露于他人,并由此产生遭受暴力之虞。正因如此,我们才难免有“失去”与“受伤”之痛。

好消息:我们这个墓地项目很有可能在5/20向公众开放表演,伦敦象友们欢迎前来Nunhead Cemetery 观赏 :ablobcatheartsquee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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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