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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着泥头车创丝大学生活里每一个上课瞬间的我,你们速速给我按秒计开始remake :angery:

我的评价是我和好几位老师都是一个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的状态。像那种大家其实心知肚明对方到底在干什么但是还要强颜欢笑维持僵硬课堂假象的形婚夫妻。为什么形婚?形是因为老师不行,讲的东西透露出人到中年不分男女的阳痿感和魔怔感。婚是因为我真的需要这份学历,虽然我专业毕业就要饭但是好像拿毕业证去要饭能显得更可怜一些要的也许更多。主观上无法沟通客观上强行撮合,好一对被狗屁大学教育制度包办婚姻的我和我老师们!

盒盒,听一些整节课基本都是完全无人关心的小组pre不如逃学呼呼大睡。我宣布社科老师如果全学期课程里小组pre的独角戏占比超过40%就应该拉出去殉了!要么你上去讲你该讲的要么放开让大家自由讨论,这种你开头串场结尾点评中间一个多时全靠小组pre的状态搞得你更像本课程唯一尽职尽责报幕员😅

大学生活把人变成鬼,但是吃午饭睡午觉把鬼变成人 :ablobcatangel:

↓我觉得毛象的分享都很真诚, :aru_0100: 相比别的平台更生活化、更真实、非常感人 :aru_0160:
倒不是说完全没有假信息或者drama。
但是去中心化机制让凹造型与人设不太可行,也少了那种“大V病”,即居高临下式教育粉丝的说话方式。
大家的只言片语都会淹没在人群信息流中。

多年以前,莉兹曾对赫斯塔说过,正义从不迟到,如果有一天她迟到了,那一定是因为没有人肯用汗水和血去为她铺路。
赫斯塔从来没有忘记过这句话。
但问题是,什么是正义?谁来定义正义?当一个人定义的正义和一群人定义的正义相悖,谁的正义更接近正义?
如今的这一幕和当初基地发生的一切并无太多区别,对于罗杰所造成的犯罪事实,每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都声称存在着一个比以牙还牙更文明的解决办法,这个办法不仅能给死者公道,给生者尊严,而且能从根源上杜绝一切苦难的发生。
这一切都让赫斯塔回忆起当年她问过肖恩的那个问题:为什么我们帮受害者松绑的理由,总是被加害者拿去当脱罪的借口?
那时肖恩回答:谁来定义“受害者”?谁拥有定义的权力,谁就拥有一切。
难怪千叶小姐在一开始就把肖恩定义成一个怪才,他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把宜居地里的这套规则玩明白了。
专家学者们分析着罗杰的童年,重建他深层的人格形象,却在这个过程中把罗杰从一个毫无争议的“加害者”变成了“另一种维度上的受害者”——他同样无辜,他同样没有选择,他的命运像一首悲伤的咏叹调,所有有良知的人都应当站在一处,共同消灭这悲剧的命运,而不是执着于消灭这个人。

——《为什么它永无止境》

#长毛象安利大会
在b站看到了钱婧老师分享的一个关于如何搜集学科领域内(主要适用于文科,理科不了解)100篇核心文献的具体步骤,以下是我记下来的,具体内容请看老师发布的视频

难以想象我昨晚不睡是为了听一个之前被我按头看我cp的朋友安利她cp。实际上我们两方对对方的推兴趣都不大xp也差得十万八千里。朦胧中我意识到同人女的一部分宿命就是强颜欢笑和互相喂毒,在彼此为难的循环里锻炼出什么粮都能啃一口的铁牙和什么安利都能消化点的铁胃。
以及本来作为冷圈人,我应该对她搞的热圈或多或少羡慕一下。但打开她家lofter的tag看到一些捡手机一些论坛体一些傻白甜群像文霸占了热度榜之后我和解了。
或许每种同人女都有自己的长征。😇

饿得想吃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大学生活把人变成鬼 :blobsad:

结论是那个上岛的人类学家会以为那些个我全都是猴子,于是做出这个岛根本没有人的推断,然后悻悻离开。

经常会思考一下如果我在某个小岛上衍生出一个男女老少都有但是其实都是我本人的族群,来调查的人类学家是会叹为观止还是会觉得索然无味。

我cp今天拿得上台面吗,拿不上。大概就是好不容易搞点内娱相关的玩意于是试图和搞多年内娱的几个朋友聊聊我看上的这对内娱小众cp,分别得到了受方罪不至此/吃点好的/我劝你别/快跑等友好评价。不过大家越这样评价我越爱搞就是了,甚至大家的阻拦在我眼里就像马姐看大家拦着她和小乐的爱情一样,我此刻就是为我cp奋不顾身的爱的英雄✌

靠啊我出生地是冷门省份大学读专业选了冷门专业业余搞cp也在搞冷门cp,我愿称之为我和拿得上台面的玩意永远背道而驰的野人一生

狂玩一下午星露谷,现在成功变成了家庭美满生活幸福经济自由人际关系良好的快乐农场主。躺在床上联想现实里自己的操蛋生活越想越觉得我在过什么狗屁日子简直可怜可悲可恨到不如直接重新投胎。好想下辈子能在星露谷里度过,好羡慕我鼠标操纵的这几百个像素点构成的小家伙😇

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