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真的是我的對父權、社達、民族主義的厭惡起源 :0580:
誰叫爹一開口半句內核都離不開這些呢

最近喪失了對原來很多事情的興趣。

一些糾纏的關係和古怪的相處模式,都是當事人在用牠能想到的辦法去證明自己還被愛著。

你愛上的人在你的意識裡是一種絕對合理的存在。

上段时间意识到那件事情给我带来最重伤害的,不是他而是母父对那件事情的处理方式时,内心十分复杂。本要当即记录下来那些思绪的,又感到无力。从觉察至此时,中间多次闪过这簇思绪,但总觉得疲于深探。此时发现,可能正是想欺骗自己什么,所以才有对抗这一思绪延伸的表现。因为我过去在那件事情上总是对自己、对他、对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有很大的探究兴趣的,可谓孜孜不倦,甚至乐于将自己过去以及现在的许多行为模式归结与那件事情有关。我总是在后来的许多事情上寻找那件事情的影子。
可是这一觉察,轻飘飘地就打破了我的习惯。这次的觉察并没有很费劲,好像只是突然不经意触碰到。或许正是我会那么恍惚的原因之一。
为什么说在欺骗自己?已经很明显,母父对待那件事情的处理方式,给我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我始终没能释怀的,是他们在那件事情发生后的言行。很受伤,很无助,陷入极度怀疑和无意义,于是拼命寻找意义,拼命证明自己有意义。而我一直把这个症结归在他那里(虽然也有觉察自己会卷入那样的事情有相当大一部分原生家庭的缘故),有没有可能,我刻意回避了母父的在那件事情里所扮演角色带来的摧毁效果呢?
我内心是抗拒这样的事实的(如果它是事实),每个孩子都抗拒这样的事实,但又不得不承认,他们就是有条件爱着你的(并非不爱)。这是我会对自己不坦诚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几乎大多数发生对自己不坦诚的情况时,可以追溯到的一个源头。

很害怕被巨大的情绪洪流淹没。
为了逃避那些情绪的侵入,初三到大一上,在恐惧之下让自己埋入学习中,偶尔把一点点的自我释放出来,也偶尔崩溃,但往往被草草了结;
大一下做了所谓“自己喜欢的事情”,实则近乎病态的讨好和寻求认可;
大二上探索与自己气质不符的“叛逆”,在寒假到来后还是主动结束了那些行为;
大二下开始节食,在对自己的苛责下(也是恐惧)拼命学习和超前规划,从那个暑假一直到前不久都在不太典型的节食和暴食中循环;
大三上接受安全的亲密关系,虽然我依旧不安全,疏离加焦虑,可也有输入安全的能量;
大三下大概因为强迫性重复,回到很不安全的依恋关系中。
大四恍惚一年,经历一些事,见了一些人,我终于肯闲下来,闲下来的时候难免情绪涌入。快要毕业的时候,也是打开泄洪闸门的开始。
那么直到现在,我会表达情绪了,我会接纳自己了。
我依旧悲伤和低气压,但仍尽力表达和接纳。

唱了一个半小时歌,做了一个半小时的哀悼。

没关系,发送出去已经很厉害了,没有吝于表达善意和柔和就更厉害了

害怕不能离开,害怕无法独立,害怕没有地方接纳。

。 

受不了在家,受不了我爸的民粹发言

吃饭时不知不觉和妈又聊到童年创伤,我一边剖析一边又快要陷进巨大的悲伤(但已经能自我和解)。
饭后妈第二次跟我说对不起。上一次是在小区里散步时。
我抱了抱她,说嗯你也很苦。
随后我把话题岔开了。虽然知道他们其实并不会有真正的后悔自责(更多的是拿一些苦衷为自己开脱),但我还是惯性使然地去优先照顾他们的情绪了。

小组作业被暗坑 

就这样吧能怎样呢。
只能下学期找导再重新做一个了,导倒是挺好的,唯一宽心的点。

看完妈的多重宇宙,陷入与往常一样被trigger到的心理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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