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il 那人還轉發反問這和開中國軍隊玩笑有什麼區別,連殺了人的和被殺掉的,punch up和punch down的都分不清嗎?
就…不知道帖主是否清楚万玛导演的儿子现在已经是很多电影奖二级单元常客了,他生前还扶持了很多年轻的藏族影人,我想与其陷入这种恐惧,不如在少数民族导演有机会公映时大力买票,有蓝光发售时候大力支持,有活动场的时候报名参加,万一需要拍片众筹的时候掏一顿饭钱。
https://m.cmx.im/@lola/110338106194269048
@colorfusion 整個人都被震到説不出話。。
@ukiyo 價值判斷當然是取決於上述提到的所有。你的問題更像是「價值判斷是否有存在的必要」或者「能否用事實判斷全盤取代價值判斷」或者「是否可以建立最低限度的共識」。這屬於認識論的內容了,正是這些問題的回答把人類和動物、植物和人工智能區分開來。
@ukiyo 那麼,是哪條法則在x=中國防疫政策的情況下,定義了作為承受者的你我的被「傷害」狀態呢?不應該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看法吧。
@ukiyo 把x換成中國防疫政策,也可以很好地为其辩护。
(帮朋友转发)下周三(5/3)美东时间下午4-6点,我们请到了女权活动家郑楚然(女权五姐妹之一)在Zoom上分享她的经历。她会先分享自己的故事,然后会有Q&A。活动会用英语进行,请在这里注册https://docs.google.com/forms/d/e/1FAIpQLScJ5hSEKeqlqjbF-TUzNIgTVObpwqJZ8inS3UTOU2fAFQ-eog/viewf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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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气死你们,把你们两个统统活活气死。”海格说,“哈利,你是一个上海人。”
公寓里鸦雀无声,只听见滚滚的风声和门外苏北口音的对话声。
“我是什么?”哈利喘着气说。
“一个上海人,当然。”海格说着,坐回到沙发上,沙发又嘎吱嘎吱响得更厉害了,“我相信,只要经过一段时间喝咖啡,你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上海人。你有那样的父母,你怎么可能不是上海人呢?我想现在该是你看这封信的时候了。”
……
“我倒要看看,你们乡毋宁,像你这样的大笨蛋用什么办法阻拦他。”他说。
“你们什么?”哈利好奇地问。
“乡毋宁,”海格说,“这是我们对像他们这类没有上海户口的人的称呼。不幸的是,你竟然在这么一个不通地铁的家庭里长大。”
“我们收养他的时候就发过誓,要制止这类荒唐事,”弗农姨父说,“发誓要让他与这一切一刀两断!什么上海人,哼!”
“您早就知道了?”哈利说,“您早就知道我是一个——一个上海人?”
“老早就知道,”佩妮姨妈突然尖着嗓子喊了起来,“老早就知道!我们当然老早就知道!我那个该死的妹妹既然是,你怎么可能不是?哦,她就是收到同样的一封offer,然后就不见了——进了那个陆家嘴金融企业——每逢放假回来,口袋里装满了大厂工牌,把冰美式当水喝。只有我一个人,算是把她看透了——十足一个怪物!可是我的父母却看不清,整天莉莉长、莉莉短,家里有个上海人他们还美滋滋的!”
最近买了小德兰圣女的自传《灵心小史》。虔诚的教徒在生命晚期的纯洁书写,读来见仁见智。对于坚固的唯物者,弃世修道无论出于怎样的理由,都难免感觉疯狂,这是人间无法统一的事吧,所以在豆瓣也看到一些贬斥。令我意外之感动是,当我翻到豆瓣书评页面,看到一位网友在2010年写下的评论,全文如下:
“曾经对个人产生最深刻影响,也最喜爱的一本书,也曾买过很多本送人。可惜手头现在没有哦。
美丽无瑕的灵魂,教导人蔑视肉身、世俗的牵缠,洞察,追随造物主的善意。
哪怕没有宗教信仰,甚至对理性之外存有怀疑者,也自能从小德兰的灵魂之旅中感受到纯粹的美丽。”
这是江绪林老师写的,隔空一击,不知道他的灵魂是否在上界追随小圣女的步伐。想得令我泪目。
2017年愚人节,中国政府宣布建立雄安新区,至今已六年。千年大计初开,所行不及百之一。
因为我的老家离雄安很近,所以我到访过雄安。既然曾经“在场”过,应该有些见闻分享给遥远的朋友。
我到达雄安高铁站。从正面看,那是一座巨大的飞碟形建筑,趴伏于地面上。游客不具有无人机俯视时的壮阔视角,只能在正面感受其空间尺度的雍容。资料说,这车站站房面积一共有十三万平方米。站在车站脚下,正与站在天安门边,感受一般同——同样的呆板和木讷,仿佛心中有一部分go blank,久留还会感受到麻木的压迫。
我下车时的月台一共有10条铁轨,一共配备有两三个工作人员,因为只有一条铁轨在运行。我探头看看别的铁轨,发现铁轨顶部已经锈蚀了(正常铁轨的顶部应该锃亮)。
从月台到出站,所见的人,大约只有与我同车的旅客,和寥寥的工作人员。高铁站中有相当一部分区域未开放,用易拉宝和栅栏草草遮挡,预留的商铺空空如也,在黑暗中大张着口。出站的方向变得很明确。即便如此,出站也很费功夫,因为这里实在太大了(另外,疫情期间还有落地检)。
出高铁站,前面是一大片广场,荒草萋萋,满目苍翠。高铁站旁边有立体交通网络,大约是考虑到人流向高铁站涌动,预设疏解方法。但是比起未来的人流涌动,我当时更担心的问题是,出站以后无处打车。因为满目荒郊,人烟不见,甚至连车也不见。只能苦等网约车从城区赶来。
雄安是容城、安新、雄县三处之总称。坐在车里,看见这旧城区不过是普通的北方县城样貌,几乎与我家乡一般同,只不过比我的老家还要破落。我从酒店出发觅食,要走上一公里才可解决三餐(至于要走,是因为这里没有共享单车/共享电动车,也几乎没有公共交通),但是食宿价格也不高。这里的猪皮冻也确乎比老家便宜,只是口感似乎略软了些。
城内罕见高楼,多见三四层的白色/灰色小楼,面对着低矮的道路。时光在这里,似乎凝滞了。这三县的光景相近。雄县稍好一些。
乡村同样保留着旧貌。典型的河北乡村:狭窄的小路,低矮的屋檐,还有烟囱。年轻人外出打工,用血汗换回新车,在狭窄的小巷里几乎施展不开。
最让我挂心的是学校。这里的学校让我感到亲切,却也让我痛苦,因为这和我记忆中的模样没有什么分别。安新县每年有6000人初中毕业,却只有2200人可升学(包括被认为是低人一等的技校)。河北没有好大学,唯一一所“211学校”河北工业大学实际在天津。没有人能够找到出路,也没有人知道应试教育以外应该怎么办。衡水模式是必然,是焦虑的学生和家长仅有的办法。
这个世界尽头的角落,因为与北京相近,命运又被迫改变。
沙盘上有一个宏伟的规划——在这三县核心地带,白洋淀之北,从西向东(用水道)划出五块近乎矩形的地块,建设为新区核心。这最东边的一块,称为容东新区,是为当地拆迁居民的安置之所,最先开工建设。主城区之外,还有若干副中心参差坐落。在城区之外,是水道、公园与林带穿插其间。据说,在雄安的任意一处,可以“300米进公园,1公里进林带,3公里进森林”。
在更细微的图景上,各个社区的学校(幼儿园到中学)、医院、党支部(这怎么能忘了呢?)、乃至餐厅理发店,都已经规划好了位置。据说,在雄安的任意社区,可以步行“5分钟到幼儿园,10分钟到小学,15分钟到中学“。
雄安彰显了居庙堂者对于未来的一切想象——绿色能源、电气化、随处可及的生物识别、地下轨道交通、海绵城市、大数据运行……据说这里的电能全部自张家口风电输送而来,并且城市将只用电能;据说这里的人们很少使用私家车,而大量使用公共交通和步行;据说这里的管控使用大数据,精确到每一个人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因此,我们可以简单地概括这座城市:有人想要在北京之旁兴起一座城市,于是他们拆迁了穷苦的当地人,建立起带有几何美感的社区,建立起强大的管控系统,再把人涂抹在城市中,为城市上色。
至于现实中的雄安新区,仍是一个大工地。站在容东新区边缘远望,天边有无数龙门吊,把这乌托邦的理想从沙盘变成现实。(最近几个月一直听说,雄安的建设已经基本延宕,我尚不知真假。)
这一片区的九百多栋楼全部整齐规划,外观不超过三种颜色,乃至于高度也是统一的十层左右。写字楼与居民楼相互错杂,按照某种神秘的方式排布,未见写字楼集中连片的现象。我所见的商店、写字楼、医院、学校、乃至相当多的居民楼,几乎都是空的(有些人不止想到了安排当地人,还“高屋建瓴”地为未来蜂拥到雄安的人才预留了空间)。我只偶然看到,会有几个老人坐在楼下带孩子。我不知道,在附近缺乏基本公共设施的情况下,她们如何生活下去。
道路统一是双向四车道,几乎毫无变化,据说这些道路的下面都已经挖空,所有轨道公共交通都转入地下。只是行走在地上的时候,连私家车都罕见,走过很远也不见有车。只偶尔看到有公务车疾驰而过,挂着“雄安公司”的红色大字。
资料中说,城市中还有示范性的变压站,垃圾处理站等设施,可惜我不能得见。据说这变压站和垃圾处理站全部埋在地下,顶上覆盖着草皮,这样就足够绿色了。从图片看去,似乎是大地被蚊子咬出了一个包。据说这变电站里有游泳池、健身房、步道(记得是某个新闻报道这样说),我不知道有谁会去变压站游泳。
城市中遍布着公园,呈条带状分割着城区。公园全部是高规格建设,湖光山色气吞万里,文化符号鲜明强烈,各种设施皆极尽耳目之极限,产生强烈的张力。具体地说,这里的公园有各类大小的湖泊河流,有按照各省特色建设的文化建筑,有中式亭台楼榭,有宽豁的草地,巨大的喷泉,优雅的灯柱,但这一切的组合只让人困惑。这让人想起种种“示范班级“”示范单位“”示范工程”,如同蜡质的水果,让人毫无食欲,真的吃下去还会反胃。
有相当多的地区,是我不能涉足的,只有“雄安公司”的工作人员才能进入。“雄安公司”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东印度公司。以一整个地区为经略对象,这是怎样的气魄!这种气魄和毛泽东发动灭掉全国5%人口的肃反运动、发动大跃进、发动文化大革命,带有相承的气息。为了获得这种气魄,必须站在全人类的高度,敞开“极而言之,死掉一半人,还有一半人”的牺牲他人的胸襟,胸怀浪漫主义、理想主义、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再反复试错交学费,才能塑成载入史册的哲人王。
站在沙盘边,看山河匍匐于脚下,任何人都禁不住自得,更何况那些久居庙堂的哲人王。中南海深处,政令一出,无数人和物都为此而调动奔波,三县百万人的命运从此改变。政权的意志卷土而来,城市按照其意志滋长蔓延,个人根本无处抵抗。在此大潮之下,普通人只能作为一种元素,被充填于乌托邦之中,成为幻梦的牺牲品。
“故乡”不只是一个地名、一片土地,还包括生活在其上的人们和他们所经营的生活。现在原有的家园被拆毁,熟悉的邻里被拆散,社区的面貌不复存在,“故乡”也就不存在了。人们在棕灰色的水泥丛林里手足无措,被分配到了一种陌生的生活,而且还要在没有产业的地方自谋生路。无数苦涩,只能显露在当地人复杂的眼神中,无处诉说。
利之所在,熙来攘往。有些人(比如铁道部等知情部门的某些人)早在雄安计划公布之前,便连夜买地,积地成片,如同划分势力。有些人勾结权势,试图包揽水泥、玻璃、柏油、钢铁乃至防水工程。有些人试图在变动中分一杯羹,为谋得一片房产而钻营。当地人则随波起落,见证着房价从1~2千/平(计划公布前)到6万/平(那时传说买房子给北京户口)到3万/平(又说不给北京户口了)的起落。持有资产的人憧憬地看着龙门吊,焦虑地揣摩政府的口径,希望后来者的涌入撑起他们的资产;置身事外的人看着热闹,准备欣赏好戏“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只是不知道,兴起这一切的人,心中在想什么。
来毛象呐喊一下!(虽然很奇怪但确实因为)朋友做了一个可以帮助画手们防止被AI偷学的、功能类似芝加哥大学glaze但好像更强一点的好东西(而感到快乐),如果路过的友邻看到有兴趣可以点击:
https://metaphysic.ai/preventing-stable-diffusion-copyright-infringement-by-poisoning-the-source-data/
这是别人写的、分析朋友他们的研究的文章!现在已经有了一些迭代…如果有问题可以直接回复我会抄送给朋友(。)
目前做的一个情况可以看这个图。经过处理后的图片如果送去给AI学习就会生成一张打满他们项目logo的图片(?)
@[email protected] 對,我護照上還是F1。。
@[email protected] 求個面簽repo!我拿到一年多了都沒去更新。。
我們的心是星辰匯流於銀河 / 所有的詩其實是一首完整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