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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ing abuse, teenage Uyghur girls are forced to work in a Xinjiang garment factory
维吾尔少女面临虐待,被迫在新疆服装厂打工

The Wanhe Garment Co. Ltd. in Maralbeshi county has a secret agreement with the nearby Yarkant 2nd Vocational High School under which female students aged 16 to 18 are sent to work at the factory agai……
马拉贝什县万和制衣有限公司与附近的叶尔羌第二职业高中签订了秘密协议,将16岁至18岁的女学生再次送到工厂上班……(中文为自动翻译,来自RadioFreeAsia23/07/15)

阅读全文: at.laborinfocn2.com/articles/u
原链接: rfa.org/english/news/uyghur/u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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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份2: web.archive.org/web/2023071611

标题:《城中村、网格化管理与资本矛盾》

作者:Made in China杂志

笔记:这篇可能是近期最重要的关于中国工人研究的视角。它谈的并不是新鲜事,而是去年11月的广州康鹭村反封控抗议。那一连串的抗议曾经被简化理解为对封控的不满或被当作白纸运动的“工人侧面”。但此文则指出,工人们的抗议之所以最早、最激烈的爆发,一方面是因为当地的生产方式严重依赖于劳动力、物料、成品的流动性,而另一方面,劳动剥削和工人对劳动剥削的反抗也吊诡地依赖于不断的移动。要么是在不同小作坊中走跳,要么是徘徊于老家和广东的城中村,以此获得自由感。另外,更深层次的问题则是外地工人(作坊主、打工者)与本地食利者(地主、村民)之间的矛盾。两者本来就处在不平等的压迫或利益分配不公关系中。在疫情中,后者成为物资配送的中间人,获得了极大的权力,发生腐败现象,更引起外地工人的愤怒。

重点:
1. 城中村日常活动的管理——包括交通安全、卫生、治安和市场交易——主要属于土二代地主(村民)的职权范围。而他们因为富有大多已不住在村庄内。他们的财富主要来自纺织工人的贡献。
2. 数以千计的小型非正式“家庭作坊”是全球快时尚产业的支柱,是其可以低成本的原因。
3. 许多工人是作坊主,同时也雇佣其他工人,大多以计件支付工资。工人们习惯互称“老板”,不论是作坊主还是打工者。
4. 许多女性也担任临时工,白天履行家务,因此家庭作坊到了晚上就全面运转。
5. 网格化管理本质是人口控制。然而城中村内却大量存在人口黑数,村委会都无法知道一套公寓里住着多少人。药品、食物的运送在这里要么因为复杂的地形和隐形人口而失败,要么是因为当地村民地主的腐败而被转卖。

原文:madeinchinajournal.com/2023/06

#劳动读书笔记 #英文媒体

疫情下的收入损失分析:零工、劳务派遣人员风险为稳定雇佣者的1.7倍

在新冠疫情大流行早期(2020-2021),年轻人及有家庭者遭遇更高风险的收入损失,农村户口、低文化教育和低收入群体同样会因疫情而遭受更高风险的收入减低。也就是说,原本影响社会公平的人群结构性差异,在……(来自中国劳动趋势23/07/13)

阅读全文: at.laborinfocn2.com/articles/u
原链接: laodongqushi.com/pandemic-in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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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老生常谈了,但是想说说我分析长毛象程序后的体会:

Mastodon/长毛象使用的协议ActivityPub本身是一个非常公开透明的协议,所有人的嘟文都会在Fediverse/联邦宇宙里被复制和传播。比起传统的商业化的社交网络里各种限制访问渠道、随意修改内容的可见性,其实长毛象里的内容几乎可以视为公开演说。

有一些中文长毛象用户可能把长毛象当作一个秘密频道。这其实是因为长毛象实例的非商业化和联邦化带来的反热点和反网红带来的错觉。长毛象的时间线确实可以很安静,很小众。但这并不代表机制上你的嘟文只活在一个小圈子里。

长毛象提供了非常丰富的屏蔽、忽略功能。不过它们本质上是为了使用者本身的安静,类比于现实世界中拉黑一个人的所有联系方式。这并不能让对方从联邦宇宙中消失,也不能绝对阻止对方获取关于你的信息,譬如通过一个第三方。

“锁嘟”和“仅XX可见”则是一种君子协定。只要嘟文通过传输到另一个实例,这些内容的可见性就取决于那个实例了。理论上说,实例的管理员能够看到所有进入实例的消息,无论是什么可见范围。

#长毛象中文使用指南
@board

私搭浮桥获刑村民谈现状:30年教师工作丢了,打零工维持生计

黄德义组织家人在洮儿河上搭建浮桥,收费4年。2018年,当地水利局以非法建桥为由处罚并强制黄德义拆除浮桥。2019年,黄德义被洮南市人民法院一审判处有期徒刑两年,缓刑两年,其他17人也分别被判刑。(来自搜狐23/07/10)

阅读全文: at.laborinfocn2.com/articles/u
原链接: sohu.com/a/696207216_121284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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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eads提前上线了,简单测试了一下,暂时还没有联通Fediverse,反向从Fediverse也获取不到任何threads.net的账户信息。测试完毕,可以卸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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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eads接入后,我想最具毁灭性的影响就是——因为threads做得太好、太方便、功能太多,人们开始放弃在大型联邦宇宙实例注册,也会放弃自己建站,99%的新人都会将threads当作联邦宇宙的入口也会持续待在那里。一段时日后,联邦宇宙、activitypub就名存实亡了,成为threads最不重要的一块,随时可以割舍。

这是visual capitalist做的社交媒体宇宙图,meta是其中最大最亮的四颗巨大恒星。长毛象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小卫星。这是一场吞并,绝不是meta加入联邦宇宙。

一些讨论好像最后落在——只要个人信息不被meta获取就可以了,或者即使屏蔽threads也无法阻止这件事情,所以实例级屏蔽没有价值。

这当然是其中值得讨论一部分,但不应是全部。屏蔽threads最重要的还是关于activitypub的公共性讨论。这就好比许多民间团体只接受个人或小型组织的小额捐款,不接受商业公司的、国家政府的或大额捐助。你说这违背公开性吗?不是,这反而是为了让组织保持原有理念的必要限制。因为一个已经可能与组织理念相违背的大型商业公司介入还不成熟、尚在发展中的组织,只会最终消化、取代、改变原本的理念,让其最后被吞并成另一个meta产品。

别忘了activitypub来自开放互联网的倡议,别忘了最初以及现在,联邦宇宙始终是为了对抗封闭的商业社交媒体而成立。

我始终坚持认为所有联邦宇宙实例,在现阶段都应封锁threads。我们还不够成熟与壮大,如果连这样的拒绝都做不到,我们会被meta淹没,会丧失至今所累积的成果。

一点都不相信meta的鬼话啦,漂亮话我们见得少是咋滴?还能漂亮得过十八大十九大的讲话稿?
时至今时今日,在网上搜索结果任意一条,是指向facebook的,点开根本看不见,必须账号登陆。
豆瓣在网上的搜索结果点开被跳首页登陆大家都不厌其烦想办法规避,脸书的连规避途径都没有。
这种公司讲“我们要拥抱开放互联网”你能信,那你为啥不信党国施政是为了消灭贫困建立共同富裕呢?毕竟人家不也是“自己这么仔细解释过”吗

今日没读书,但是看到一本SACOM新书的消息。书名是《SACOM作為地標:中港兩地「工學聯合」行動經驗》,在台湾出版。现在还没搜索到购买讯息,可能是才刚要上架。

从目录来看,应该是SACOM过去近20年来的行动经验总结和整理。现在,SACOM也处在基本沉默状态,此书出版可能也是最后的告别了。

2000年代开始的从香港介入中国劳工运动,到2008年富士康工人跳下高楼,香港-珠三角的劳工机构成为新时代中国工人运动的主要角色。而今,整个广东、整个香港几乎已没有几家完整的劳工机构还在运作。

这段历史、这段人事物,可能后继无人,也可能再从某个权力忽视的角落再此长出。此书值得阅读。另外推荐尖椒部落去年以女工为主体的书写《她的工廠不造夢:十三位深圳女工的打工史》,同样是告别作,一样在台湾出版。可惜,在台湾,恐怕已经没有这些作品的读者了。

从香港出发,在珠三角壮大,在台湾告别。这条路线令人唏嘘。

#劳动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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